畅快!”
已经记不得自己多久没喝过酒的翁俊博连喝了三碗,吃了整整一只烤鸭和两个馒头,这才畅快的打出一记饱嗝。
“甭管你安的是什么心,冲这一顿饭,我翁俊博欠你一人情,只可惜这辈子是没机会还了,下辈子吧。”
“你看你,总是那么悲观。”
看翁俊博吃的那么香,陈云甫自己也觉饿了,便也吃起饭来,倒也不忘说道翁俊博几句:“我不说了吗,只要你肯招,把背后那些个真正的混账供出来,我绝对替你求情。”
“再说吧。”
翁俊博努努嘴:“今天白瞎了你一顿饭,什么也没问出来,还是抓紧回家歇着吧。”
“成,那我走了,明日再来看你。”
陈云甫拍拍屁股起身,走出这阴森湿冷的牢房,那吴昭一直在门外守着,看到陈云甫出来赶忙上前。
“上官。”
“把这牢房给拾掇出来,那什么刑架也给撤了,以后也用不到,该招的时候他自然会招。”
“诶。”吴昭哪里会有什么二话,当即便一口应了下来。
陈云甫迈步向外走,结果在刑部大牢外遇到了一个熟人。
刑部左侍郎杨汝贤的公子杨杰。
也是那日钱易找陈云甫吃饭时在场之人其中一位。
“哈哈,云甫贤弟。”
见陈云甫出来,那杨杰就一脸带笑的走上前,热情言道:“怎么来了刑部也不和我说一声,我也好招待一番不是。”
他说的轻巧热情,可陈云甫却下意识的心中一紧。
自己可是来刑部办案的,而翁俊博案又是刑部并都察院第一要案,这杨杰照样能收到风。
这不,都跑到刑部大牢外蹲点守着自己了。
“小弟只是来看看而已,哪里敢叨扰杨兄。”
“贤弟谦虚了。”杨杰脸上带着捉摸不透的假笑,道:“我可是听说,你今天来是找翁俊博的。”
“有吗。”
陈云甫眨眼:“小弟自己都不知道。”
气氛稍微沉默了一阵,那杨杰突然大笑起来:“你看你看,咱们说这做什么,搞得如此紧张,走,为兄请你吃酒。”
“小弟家中还有事,要不咱们,改日?”
杨杰脸上有些挂不住,笑容也逐渐褪去,冷言道:“贤弟这怎么一点面子也不给为兄啊。”
“不敢不敢。”陈云甫连忙摆手:“小弟确实家中有事,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