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青。

程漫听到女销售这么说，脸色也变得不好看。

什么叫家猪，这句话摆明就是骂人的话，偏偏在这女销售嘴巴里说出来，跟个没事人一样。

难道真的觉得这句话是一句赞扬的话不成，呵呵，还真的是可笑。

李凡掏了掏耳朵，面色阴沉道：“先前，你说什么来着？”

女销售明显有些诧异，朝着李凡看去道：“没说什么啊，刚才你是不是听错了，先前的意思说的很明确，就是想让你们认识清楚孩子的资质，不要老是给孩子设置太高的门槛，有些孩子就不是这块料，无论你再怎么催，都是没用的。”

“呵呵……我让你说这句话了么，是前面那话！”李凡说到这，脸色已经变得铁青起来。

女销售依然明知故问，看向李凡，满脸无辜道：“什么事情啊，你在说什么？怎么想不起来啊，啊，头变得好痛啊。”

看到女销售这幅样子，李凡也没有怎么动手，毕竟小萍就在面前。

都说家长是孩子最好的老师，若是从孩子面前动手，可能对孩子而言也是一种伤害。

未来，说不定还会有样学样，真的要是那副样子，到时候可就真的麻烦起来。

李凡可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如今只能看向女销售道：“你的领导是谁，找过来谈谈。”

领导？

女销售满脸不屑，看向李凡道：“怎么？我的领导和你有什么关系，嗯？”

此时女销售在看向李凡的时候，眼神里的鄙视更加深刻起来。

对于李凡这种人，女销售可是非常的了解。

开口就是找领导，没有一点别的本事。

穷人就是喜欢这样，动不动就喜欢盖上高帽子，一下子就把人压死，一点考虑的机会都没有。

但女销售可是见过世面的人，肯定不会被这样的事情给压死。

李凡又是道：“叫你的领导过来，难道你没有听清楚吗？”

女销售嬉笑一声道：“没有，我只听大客户的，而你并不是，究其原因就是因为你穷啊，要是你有钱的话，说不定能够听你的。”

说到这的时候，女销售整张脸都黑了下来，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反而玩味的看向李凡。

李凡无奈的摇摇头，从衣服兜里拿出一张黑晶卡。

那黑晶卡拿出来的瞬间，女销售脸色都跟着变化起来。

嘴巴里还不忘念叨着：“真的还是假的，这不是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