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咱们王妃是个善嫉的,她不像旁的主母,主子纳妾还帮着张罗,她连皇上赐的侧王妃都容不下,更何况是你,说到底,像你我这样的出身,怎么能与王妃比?她父亲是左丞相,有靠山,你呢?你若是嫁了咱们王爷,往后怕是要受苦受气啊。”
我站起身,踱了两步,笑着说:“家宅之事,到了哪里都免不了,菱花你想想,谁家还没些龌龊事?只要我不坏了规矩,王妃也不能平白无故挑刺儿,退一步说,就算是遇着什么事,我还能让人欺负了去?说出来不怕你笑话,从前在我自己家时,我爹那小妾,那才叫一个精明人呢,心眼子多得很,相比着咱们王妃,好相与多了,这你倒不必担心我。”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菱花叹了声,无奈说:“我知你机灵,可你根本不知王妃待王爷有多痴情,当初徐老爷不许小姐嫁王爷,小姐三天不吃不喝,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儿要了性命,这才让老爷松了口,小姐待王爷,岂止是喜爱,我瞧着,简直是拼了性命。”
我回头道:“所以当初侧王妃中毒……”
脱口说了半句,我瞧了瞧窗外,又噤了声。
菱花亦忙摆手道:“那日王妃的确是大发脾气,王爷竟叫侧王妃去书房侍奉,咱们王妃还没去过呢,难怪她会生气,但我觉得王妃倒不是那么心狠的人。”
我看了一眼菱花,默不作声,心想:“菱花心地淳厚,她又是在徐家长大的,从小跟着徐氏,心自然是偏着徐氏,这倒更说明她忠诚老实,但她哪里知道一个女子霸道起来有多可怕。”
菱花又叹道:“王爷被北蒙兵劫走那段时日,王妃一心想来,但外头乱得很,到处在打仗,别说是皇上不许,就算许了,也来不了,所以就常派人送东西来,满心都在王爷身上,这情形,我瞧着就觉得发怵,多儿,你当真是想好了么?”
我一阵心乱如麻,思绪纷杂,想着竟忘了世上还有一个这般待他的人,他可是知?可是有所回应?
这般想着,便觉心中难耐,又想着自己不该如此想,不然便如徐氏一般何异?
何况,徐氏和曹珊珊皆是皇上赐婚,非比我与景王爷的情意。
默了会儿,我说:“凭王妃是丞相之女,亦不愿落个善嫉之名,我若也是一心为着王爷,循规蹈矩,她又能奈我何?从前我也是不愿做人妾室的,只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若是为着他正妻强悍,便舍了他,那我可不愿,另一桩事,你许是叫惯了,但往后莫要叫多儿这名字,我甚是不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