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严肃,转述赵兴的话时,声音依然掷地有声。
二公子“噗嗤”一笑:“若论讲冷笑话,吴兄居第二,就无人敢居第一。“
我虽也觉得他刚直的有些好笑,但一点也笑不出来。
怔怔想着他方才的一番话。
赵兴伤好了?
医治他的游医没有告诉他我在曹府么?
上个月赵兴四处找我,那现在呢,赵兴去了哪里?ъΙQǐkU.йEτ
“我是据实以告,讲什么笑话了?”吴公子沉声道。
二公子面带笑容,转向我,学着吴公子的口气,一字一顿道:“眼睛大大的,嘴巴小小的,长得特别好看?”
说到最后,二公子兴许是见我脸色不好,声音越来越小,说完忙又肃了肃容,朝我拱手作揖:“我错了,你寻亲不成,我怎么还打趣你呢?失礼失礼。”
我屈膝福了福,低声道:“二公子言重了,您肯帮我,奴婢已是感激不尽,莫说‘心有所思,非己莫能察也’,就算是我自个儿,纵有难过事,也不会时时为之所困。”
吴公子本神色淡然,闲闲站着,除了最开始看了我一眼外,始终对我视若无睹,应该说他是对周遭事物一应漠不关心。
但我说话时,明显感到两道逼人目光始终盯着我,我迎上他目光,顺势说:
“多谢吴公子仗义相助,恕奴婢冒昧,不知可否再向您讨教几个问题?”
他眼中清冷散去,神色仍是淡淡的:“你问吧。”
没想到他如此爽快,我也不愿久叨扰他和二公子,忙问道:“您只说上个月赵兴在城内四处找我,是不是这之后,就鲜有人见过他?”
他点点头,无奈道:“可以说踪迹全无。”
我灰心了大半,继续问:“他找我的时候,是独自一人?可有见他和一个江湖游医在一起?”
“独自一人。”
“他看起来好不好?”
“衣着虽不是绫罗绸缎,但整洁合身。”
他回答得很快且肯定,就连当时赵兴的风貌都一清二楚,表明他们在城内做了细致的寻访,如此都没有赵兴的动向,难道赵兴已经不在扬州城?
若是他不在这里,天大地大,他又会去哪儿了?
此时已是午后,曹珊珊到这会儿总要吃些水果糕点,我沉默了一会,福了福身子,正色道:“奴婢问完了。两位公子,兴许我弟弟已不在城里了,若是实在找不到,也不必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