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用,在房里什么手段都使……”
他这种混账话,我听过不是一回两回了,面不改色听完,立刻想起凌烟,便说:“咱们烟烟……”
赵兴手指放在唇边,“嘘”了声,凑近我耳边,“这种话传出去,咱们都得跟着遭殃!”
我在心里已经自己断定了,不由又恨又惊,狠狠抓着赵兴的肩膀,用力摇着:“那就这么算了?可恶!简直太可恶!”
赵兴头晃来晃去:“没凭没据的事儿,能怎么着?她一个未婚女子,又是不入宗的姨娘生的,咱们夫人让她在家里治丧,死了,也算是受了抬举的。”HTtρs://Μ.Ъīqiκυ.ΠEt
他腾出手,掏出一把短刀递给我,笑道:“别去想那些事儿了,给你件宝贝玩玩。”
那刀一看就很值钱。
刀柄似铜若金,雕刻祥云飞龙图案,手握处嵌着拇指大的蓝宝石。
我忙问:“哪儿来的?光这颗蓝宝石都值好些钱呢!”
赵兴四下张望了下,见远处只有一个小丫鬟在扫地,便说:“前天晚上,西院后门,来了个快死的人。我恰好在西院,守门的几个小厮就让我去处置,我过去一看,嚯!不知是哪家富贵公子,年纪很轻,穿的衣裳料子比大小姐您都要好呢!他肚子上好大一个洞,一动他,就往外流血,眼睛闭着,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我惊奇地听着,见我感兴趣,赵兴嘴皮子更溜了,说:“那几个小厮,给了我这把宝刀,说是从那人身上翻出来的,我就问他们,还有没有别的东西?他们说再没有了。那帮滑头的孙子,谁信呢!不过他们还算有良心,也知道这东西太值钱,才不敢昧下来。”
我握着那把短刀,凉凉的,沉沉的,不禁开口问:“人还活着么?有没有报官?”
赵兴小声道:“您是不知道外头的世道,到处是起义造反的,前一阵子土匪都劫到衙门了,衙门哪还有功夫管这种事啊!“
“给他找大夫了么?”
“没治了。昨个林姨娘知道了这事儿,说别让人死门口了晦气,命人给抬到小巷子里了,昨晚上又下了雨,人恐怕是早死了。”
我踱了几步,心里头惴惴难安,便说:“赵兴,咱们去瞧瞧。”
赵兴唬了一跳:“这可使不得,让夫人知道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再说您姑娘家金贵,去瞧那死尸做什么?不行不行!”
我快步朝外走,“你带我做过的事,够被我娘扒一百回皮了,也不差这一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