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太子之言,最是公允,老臣附议。”
李二陛下这才颔首,沉声道:“此次事关重大,凶徒之嚣张气焰必须遏制,否则连京畿之地都这般腥风血雨,朝廷大臣亦朝不保夕,让天下百姓如何看朕,朕这个皇帝还有何颜面见天下人?京兆府与刑部发动所有人手,大理寺亦要从旁协助,七日之内,将凶徒缉拿归案,朕给你们记功,否则,马周、张亮,你们两个便自己请辞吧!”
马周郑重道:“微臣遵旨。”
拿起一旁的乌纱帽戴上,退回班列。
张亮倒是觉得祸从天降,案发现场他也查勘过了,除去凶徒所用之凶器极大可能出自军中之外,其余线索半点也无,七日之内追查到凶徒依然是难比登天,更何况还要将其追拿归案……
不过这时候没人有胆子敢在李二陛下面前讨价还价、强调困难,只得硬着头皮应下:“微臣遵旨!”
一旁的大理寺卿孙伏伽亦点头道:“微臣定会竭尽全力协助京兆府与刑部。”
李二陛下这才缓缓颔首,瞥了柴哲威一眼,道:“各自都去忙吧,稳定长安局势乃是要务,绝不可使得民间有恐慌之风。”
见到大臣们纷纷施礼告退,他又说道:“太子留一下。”
李承乾脚步一顿,只得留下。
待到大臣们都走干净,他才回到御座之前,看着李二陛下问道:“父皇可是有何吩咐?”
>李二陛下不答,只是端坐在御座之上,一双眼光芒闪烁,直直的盯着李承乾,直将李承乾看得心里发毛,这才缓缓吁出口气,一字一字问道:“高季辅之死,可是你所为?”
李承乾愣了一愣,旋即面色大变,“噗通”一声跪倒在御前,大声道:“父皇明鉴,儿臣对此一概不知!”
李二陛下不说话,只是目光灼灼的盯着李承乾,那目光似刀子一般欲将李承乾的外皮割破,内心无所遗漏。
李承乾冷汗涔涔,辩解道:“父皇,儿臣即将前往民部任职,这些天一直往来于莒国公府与东宫之间,日升而出,日落而归,期间连一个外臣都未曾接见,如何能够指使人谋害高季辅呢?况且就算儿臣心有此念,可眼下稚奴意欲将其收归己用,儿臣再是愚蠢,又岂能在这个当口坐下这等蠢事,让天下人对儿臣心有怀疑?”
李二陛下看着面前这个急的一脸大汗的儿子,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