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抬起头,看着屋外明亮的阳光,心中一片慰籍。
“名节重山岳……不愧是某房玄龄的儿子,刚正不阿、傲骨嶙峋,不能登台入阁又有何妨?只要这股正气在胸,何愁不能建立赫赫功勋,何愁不能名垂青史?吾房氏一门后继有人矣……”
后宅,卢氏正指使府内郎中给两个儿媳号脉。倒不是高阳公主和武媚娘有何不妥,毕竟临产日期渐渐逼近,在这个生产便是鬼门关的年代,自然是要一切稳妥才好。
看了信笺之后,众人反应不一……
卢氏横眉立目,破口大骂:“这个老不死的,每次儿子出事他都稳坐钓鱼台,要不是儿子有出息有难耐,怕是老早就被一撸到底了……”
可是骂归骂,她也拿房玄龄毫无办法。
你骂人家,人家要么笑脸相迎要么充耳不闻,你还能咋样?
高阳公主则蹙眉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