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婚宴,瑶英装扮得华贵明艳,睡前洗去妆容,身上依然穿着宴会上的衣裳,娇艳得让花枝黯然失色的缥色纱衫,缕金夹缬七色罗裙,肩上笼了一条白地缠枝莲花泥金串珠披帛。
解开系带,衣衫里面是一件薄薄的绣有莲花的诃子,薄衫早已被泉水浸湿,紧贴在身上。
莲花清冷高洁,花瓣里透出泛着粉艳,圣洁的白莲沾染了风情,花瓣妩媚地颤动。
我惭尘垢眼,见此琼瑶英。
莲花在他掌中舒展。
昙摩罗伽清冷的目光在艳丽的菡萏花蕊上停了片刻,眸色加深,俯身。
他温柔地、缠绵地又强势地品尝,像在饮一盏上好的茶,像在品最甜美的刺蜜。
瑶英颤得更厉害,心里有些羞耻,又控制不住。
她太大意了。
以昙摩罗伽的性子,想要做什么,肯定先做好准备,连这种事他也会面无表情地认真研究……
她还记得第一次帮他的时候,他浑身湿透,眉头紧蹙,咬着她的头发,庄严,隐忍,脆弱,矛盾,渴望,又无助的模样,任她逗弄,轻轻呢喃她的名字,甚至不敢吻她,现在她觉得自己快要化在他身上了……他到底研究了什么……
“你骗我……”
她忍着噬咬般的刺痛酸麻,眼角泛红。
还以为他没有完全掌握功法。
昙摩罗伽松开她,抬眸,碧眸里弥漫着不该出现在他眼中的欲色。
“没骗你……今天去过汤泉调息,才好的……”
在温泉中调息他才能完全压制功法,所以回来的路上不敢多碰她。
瑶英趁机捧住他的脸,手上用力,把他压在池边,堵住他的嘴,用力地吻他,勾他的舌,等他缠上来,贝齿轻咬他的舌尖,双手往下,撕扯他腰上的束带。
一眼瞥见,她面色绯红,失神了一瞬。
……
昙摩罗伽就这样抱着吻她,蹚水走到水池旁的玉阶斜坡前,把她放在温凉细滑的玉石上,发烫的手掌覆了上来,从脖颈到雪腻的肩背,一寸寸滑下去。
像在耐心地摘一朵莲花,轻轻拨开花瓣。
她在他掌中战栗,长发披散,面蒸细汗,身上不着寸缕,光洁莹润,唯有手臂上戴着他送她的那串佛珠。
他的佛,他的明月。
昙摩罗伽眸中掠过隐隐的幽蓝之色。
离开了泉水,燥热愈发难耐,瑶英眼里酝着水光,身上绵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