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不应该具有的就是好奇心，人类进步，又离不开好奇心。

老顽固的好奇心在他求知欲的推动下，自动无视了秦朗此刻的无理。

得寸进尺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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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招呼一下，小丫头拿来了纸笔，四处瞅瞅，还是餐厅的大桌子合适，直接走过去，施施然的坐在那里，开始埋头苦写。

大小顽固面面相觑，还是老王头带头，收起地上的东西，来到餐厅，坐在秦朗旁边，目不转睛的盯着稿纸上的东西，四个小顽固只好跟过来站到老头身后。

枸杞也吐出一口气，从地上爬起来，溜达过来，可算解放了，从到医学院以后，这货就没有再跪坐过了，冷不丁的跪坐一次，也是腰酸腿麻，已经有些不能适应了。

秦朗边上的老头，越看眉头皱的越深，满篇稿纸，全是番人的鬼画符，一个不认识。

秦朗洋洋洒洒写了几页纸，笔墨一推，把东西推到老头子面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闭口不言，就那么望着老头。

“秦侯，怎么满篇都是番人的东西？好好好的一门学问，可惜了啊，你就不能用我们先贤的文化表达吗？唉！”老顽固双眼紧盯纸张，并没有动手拿，反而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哀叹不止。

文言文表述？对又起，没学会，就是会也不用，本来两分钟把事情弄得明明白白，让先贤一表述，准定是一个云里雾里。

“先生见谅，小子就是看见这些番人的东西，突发奇想，才弄出来的这点东西，要不这样，东西先生带回去，反正步骤、方法，小子已经列的明白，说的清楚，先生可以用先贤的东西表述一下，小子才疏学浅，表述不了。”

小样，想表述、想学习，你就先学会数字，学会字母，学会数学符号，小子倒要看看，咱们谁改造谁？

当然，除非你不想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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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什么古为今用、西为中用、取长补短、兼容并蓄的大道理，秦朗已经懒得和这个老顽固讲了，磨嘴皮子的东西，自己说不过人家，况且自己说的对与错人家一律否认，干脆就上干货，直接来狠的，省得浪费口水。

秦朗的话，关死了门，也钉死了窗，人家不会，你总不能强求吧？

老顽固嘴巴嗫嚅几下，想说点什么，又觉得不妥，怔怔的盯着几页纸看了半天，小心的收起放入袖中，起身告诉而去。

老头子对待学问的态度，还是让人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