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过后,刘五粗大的手指已经快把六根木棍扳断了,木棍依旧是木棍,房中响着秦朗的叨叨声。
“老刘,胆大心细,慢慢的装,手别抖,面对敌人,握刀子递出去你都不手抖,怎么一个小木头棍棍你的手抖成这样?”
“哎呀。轻点,轻点,你要想,这个木棍就是浣娘的手,你使那么大劲扳断了咋办?”
上火啊,着急啊!
这一句浣娘的手入耳,刘五粗大的手指彻底的僵住了,几个呼吸的工夫,木棍也没移动到一公分,三个人齐齐捂住额头,没治了!
看这样子,真让这个汉子整,这一日的工夫装都装不起来,更别说做了。
这项考验,拆装不是太难,难的是做这玩意儿,真要让他做,远了不敢说,贞观三年是没戏,不知道贞观四年咋样。
秦朗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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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把一边望风的工作交给了赵正,过来把叨叨个不停的秦二货划拉去一边,抓过几一根木头棍棍,几个呼吸的工夫,装了起来,然后学着秦朗的样子,把六根木棍按顺序摆好,四处一看,抓起地上的一个尖头錾子,按顺序在每根木头之上,分别点上相应的点数。
“老刘,看好了,组装从六点往一点装,兄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现在,你就当它是浣娘,弄吧。”长风丢下一句话,继续望风。
这话说的,让房中三人心头一寒,什么叫当它是浣娘?还弄吧?
刘五用哆嗦带抽风的手抹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颤抖着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拿起六点五点的木棍开始比划,没人再管他。
秦朗挑出一块木头,打量一下开始动手,房中响起了叮叮当当的斧锤声。
鲁府后堂,老鲁头躺在一把雕花刻鸟的摇椅上,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在后边推一下,老鲁头哈哈哈笑一会儿。旁边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眉开眼笑地看着矮几上的两个外孙吃着麦糠饼子,口中不住的念叨,“慢点,别咽着,还有还有。”M.
鲁荣进入内堂,恭敬的站到老鲁头面前,“阿耶,是不是太难了点?家规是做三柱锁,您让他做六柱球?有点不太合适吧?”
小鲁是真想这个妹妹好啊。
鲁老头身手灵活的从摇椅上站起,花白胡子一撅,“哼,那小子不说那话,可以做三柱锁,说了那话就得做六柱球,公输家的闺女不愁嫁,他还敢明里暗里的指点老夫、威胁老夫,没让他做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