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货没看见的是,李二小小的惊讶了一下,行,小子,你真是为达目的,势不罢休啊,谁你都敢胡乱攀扯,自己作死,看你以后怎么收场。
秦朗假装没看见孔颖达的样子,不给他插话的时间,急忙开口,又对李二说:“圣上,小子跟随先生身后,耳闻目睹,为先生的人品折服。小子没有进过私塾,也没有进过国子监。圣上,众位叔叔伯伯,小子,只是有感而发,今天斗胆,为先生编了几句顺口溜,献给先生,也献给圣上,劝圣上珍惜先生,爱护先生。”ωωw.
李二有些意外之喜,呦,还会编顺口溜,听听也无妨。
众人也是抬眼扫这小子一下,有种!
先是拿国子监说事,现在听这个意思,是要为孙思邈做诗吗?行,反正是看戏,看看又何妨?
老道在一边,把此前以及现在、众人的表情,一一收入眼中。前后左右,略略思索一下,心中不经莞尔,小子啊,还是太年轻,中了别人的圈套,尚不自知,哎,可怜的娃。
也好,老道也想听听,你又弄出个什么三瘪四不圆的东西,小子,没白疼你,也是有心了!
秦二货说完,并不看李二的反应,也不理众人惊愕中带着点戏谑的神情,又膝行到孙思邈身边,膝盖,估计让东西划伤了,一阵生疼,秦二货的眼泪,又一子流了下来,顾不得,正事要紧,趁着这个劲儿赶紧演戏。
给老道磕一个头,“先生,小子冒犯您了。”话说完,秦朗抓住孙思邈的大手,抬起头来,找准四十五度的角度,任他双颊的泪水滴落。
秦朗抬着头,想像着李白老头,不对,那老头是诗仙,诗风太豪放,不能学。学老杜头吧,诗圣啊,还是以沉郁、苦恨、情怀出名的,正好适合当下的环境。
秦二货蕴酿好情绪,面带沉郁,语带哀伤的开始‘作诗’。
“志士长医国,良医亦念民。
不嫌南海远,独占上池春。
遍踏山与川,亲尝毒与草。
无视夏与冬,悬壶沐春风。
望闻问切急,救死扶伤忙。
肝胆赤诚意,仁心施妙手。
瘴疠何多处,安危系此身。
但令全活众,孑身苦已又何妨?”
秦朗一首诗‘作’完,看看众人,又爬伏在孙思邈的腿上,哀哀的哭泣起来,戏要做全套。
自己剽窃外带瞎编,结合孙大神的人品,感动是必须的。
孙思邈也没想到,秦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