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熟悉了,也好为以后打基础,不让沾商贾之事为王玄策好,文人是看不起商人的,士农工商,商人现在地位太低。
九窍玲珑心的王玄策听完这些安排,心里有些触动。
王玄策晓得秦朗不简单,但房杜二人是什么人,这小子就能直接拉上关系去送礼?文人投行卷,没有关系不一定投进房杜二府,这小子跑一趟长安就搞定了?王玄策对秦朗有点心服。
王玄策知道,秦朗这一趟让自己跑,是什么意思,只是有些高傲的面子,还是有些放不下来,感谢的话说不出口,只好朝秦朗点点头,出去安排了。
……
烛光高照,仆役丫鬟上完茶水点心已经退下,窗外暮色微沉,室内桌几上茶碗中热气寥寥升起,消失在空气中,两个老汉身着便服无声的对坐着,烛光照出的影子落在身后,拉的老长。
“玄龄兄,你怎么看?”有人开声。
杜如晦回去,前思后想,想找人聊聊,才夤夜赶来房府,把准备休息的房玄龄又拉回正堂。
“克明,此子妖孽啊,十四五岁,改进象戏,献上灭突厥之战中的建议,提出一个宠大商业团体的策略,不简单,不简单啊,小小年纪,十四?也就十五吧?想想你我二人,十四五岁在做什么?能做什么?叔宝又如此回护,孙真人也如此回护,什么来路?什么人教出来的妖孽?想不明白啊。”房玄龄感叹着。
“玄龄兄失算了,孙道长的灭蝗之策老夫没有把握,马蹬、马鞍、马蹄铁绝不可能逃出这小子之手,以叔宝的脑袋想出这些?老夫没看出来。而且玄龄兄忘记了,此前可是咸阳县子推辞了,陛下赏赐的食邑民户也退回了。”杜如晦补刀。
“是啊,老夫少说了。”房玄龄点头。
“这小子这么藏头露尾的想做什么?这才让老夫百思不得其解的。别人家的小子有这些本事哪怕一样,也恨不得封爵大赏,光宗耀祖。哪怕你有不臣之心,发展壮大自己不为过吧?这小子似乎对这些全不在乎,小子到底要做什么?”杜如晦想不明白。
“克明,老夫得工夫和叔宝闲聊了几句,就这个问题也旁敲侧击问了一下叔宝,叔宝也是恨铁不成钢,称这小子烂泥扶不上墙。叔宝说这小子的志向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老夫听闻也是奇之哀哉,从未所闻,从未所闻啊。”房玄龄一边失笑摇头一边说。
杜如晦听了也是一奇,这什么志向?自家小子敢有这志向,直接腿打折。
“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