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过来，秦朗前思后想的把整个事情琢磨了一遍。

当时让秦琼帮忙收集的、从萧家到牛家一路经过的府邸，在泾阳时已经琢磨过几遍，私下里也和秦琼讨论过，没有找到可疑的人家。

这就说明，自己一直是被人暗中盯着的，能收拢那等高手，还能及时掌握自己行踪的，其势力似乎不比卢、萧两家的势力小多少。

一年的小心谨慎，还是得罪了卢氏和萧氏，惹上了无妄之灾。

那个混水摸鱼的人应该不是萧氏之人，否则，以那等身手不会坐视萧家二子被杀而抽身离去的道理。

如果那个刺客后边站着的是卢氏，还好一些，如果不是，那就太可怕了。

自己不辞劳苦，跑这一趟，就想弄清楚这点，到底是谁在后边盯着自己，想渔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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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能在长安城盯梢，自己这趟出来，离开长安，天高皇帝远，这么好的机会自然更不会放过。

手段无非两个。

一个，在路上下手，另一个在松州下手。如果路上下手，那么跟随自己就是必然的，赶去松州，择机下手，只能到时候在做应对了。自己现在能做的，只能是判断一下对方从哪一路来？

一个好猎手，耐心一定不差，他们往往会在目标麻痹大意之时才发起致命一击。如果五天的时间，身后没有状况，那么，在松州自己就要格外的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