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寒山问拾得曰: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寒山和拾得的一问一答,至于诗句估计半句也想不起来。可因为美利坚四五十年代嬉皮士却非常推崇寒山的诗句,甚至“垮掉的一代”的代表人物克鲁亚克还写了一本书《达摩流浪者》献给寒山。
而尹东柱是华夏朝鲜族著名的爱国诗人……
肯定有好评就有黑子,好评如潮之下,就有人不服气。
比如被誉为当代男神诗人的骞望眼,这名字铁定是笔名,也不知道他真名叫什么,不重要反正他也是靠脸红的,然后写没什么营养的诗句,割韭菜卖书。
骞望眼:[#亚洲第一诗人#有点华夏民族该有的谦虚都没有,《巡回》和《我是个任性的孩子》两本诗集还不错,新作《科吉托先生》写得什么鬼东西,狗屁不通看都看不懂,完全靠炒作!]
为什么骞望眼敢这样说?因为淮南正主从未出来过,也没有搞过什么签售会,光是书粉的战斗力,怎么可能比得过他的粉丝。
他想得的确没错,骞望眼言论一发,许多粉丝支持,再发两张自拍,还借助淮南的名气涨粉,算盘叮当响。
一切都很好,但人贱自有天收,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谈论引来专家回复。
真正的专家。
上外西方语学院院长戴教授,他一两年不更新的微博,发了新动态:
“新诗(科吉托先生)中挖掘了大量的欧洲古典文化,而这元素在全诗中占据极为重要的,承担了对比、隐喻、影射、暗讽。如果没有深厚的关于欧洲历史的积淀,看不懂也情有可原。[清晨他们被带到/岩石的庭院/在墙下站成一排……]虽然诗人什么也没写,但通篇弥漫着二战时欧洲小国的氛围。把战争再和这一句联系起来,五个人要被枪决,再看结尾五个人心中所想[关于在妓院的奇遇/关于汽车零件/关于海上旅行/关于他手里有一张黑桃],全部都是日常琐事。日常琐事与战争的对比,反战的情绪瞬间扬起。”
“淮南是位了解本国历史,又了解欧洲历史的诗人,所以他能自己翻译法文版、英文版,所以站在宏观的角度诉说着战争的残酷。”
“诗人分为两种,以自身的经历写作的诗人,带着强烈的个人情绪和时代感,而另一种是对历史和人类文化的检讨,淮南属于后者,并且是极为优秀的后者。”
“读者没义务在看书前了解诗集背景,所以对读者评价难懂、门槛高都是正当评价,但同为诗人的不正当评价,就是知识狭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