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听完苏北辰的一番话,不由得有些诧异,问道:“小辰啊,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苏北辰微微一笑,对张老回道:“当然是真的,里面的药材比较珍贵,我弄不全。”
“可惜了,这么好的酒,不能量产,那好,在给你添一瓶茅台的价格,只有这么多了,在多你想都别想。”张老道。
“那好,我先告辞了,这件事情就拜托张老了。”苏北辰笑了笑,转身离开。
苏北辰又带着同样的目的去拜访了一下王老,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快半夜了。
痛痛快快的冲了一个凉,然后倒在床、上片刻便进入了梦乡,浩然真气在他体内缓缓的运转。
第二天苏北辰便让人贴出了限号的告示,每天只诊三十名病号只是短短一天,预约的人便排到了下星期。
虽然对于一些病人苏北辰也同情,但也无可奈何,他是人,不是神仙,他个人的能力有限,他总算明白为什么赵建明要着重发展中医了。
看完三十个病号,张兵便来了,他开着车带着苏北辰和张老一起来到了京城疗养院。
“张老,今天你带我见的到底是哪尊大神,你提前给我说下,好让我心里有点准备啊。”苏北辰问道。
“前商务部的吴岩,你应该知道吧。”张老道。
“知道,知道。”苏北辰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这位吴岩是商务部的元老了,去年才退了下去,他跟张老关系挺好。
在京城疗养院的一间静室里,一群医生依然在那里忙碌的不可开交。
躺在床、上打点滴的那个老人就是吴岩,他今年有七十多岁的年纪,看起来还很有精神。
只是连续几天的输液以及那抹不去的痛病让他的眉头微微皱着。
“各位大夫,到底怎么样了?”
一边的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焦急的问着一群疗养院的专家们。
这就是吴老的儿子吴金松,他心里忍不住暗暗诽谤这一群专家,这些人哪里是什么专家,明明就是一群饭桶。
他父亲只是一个小小的感冒,愣是越治越严重,现在一查,得了,各方面的毛病都出来了,又是血压高,又是心率慢的,治得了头治不了脚。
现在治着治着又成哮喘了,而且还是过敏性的,这群庸医竟然诊断过敏源竟然是一边的一盆花,说是花粉过敏。
大爷的,吴老爷子的家里种满了花,这么多年都没有过敏过,现在一盆花会导致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