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拉开遮挡了视线的百叶窗,智德看着离自己现在所在的这栋建筑,并不算是太远的位置。
在那里,正有一个黑白色的光洞静静的悬浮在半空中。
而在距离自己更近的位置,正有着数十上百的政.府士兵毫不松懈的守卫在那里,其中还能够看到几名奇装异服的人进进出出。
拐着脚,甘巴斯慢悠悠的走到智德的身旁,也在百叶窗上面拉开了一个小缝,然后向着外面瞅,自然是看到了同样的一幕。
“那个光洞绝对不简单!”
这是甘巴斯作为一名资深的限界人员,所做出的第一判断。
“废话!”虽然智德很想这样回答自己这个有些二的主人,但是出于一名老绅士兼职管家的职业操守,他还是迎合了甘巴斯一句,“的确如此。”
“我们应该怎样做才能够混进去?那里很有可能与我们的进阶主线任务有关。”
“外面的那些士兵很明显是政.府的安排,目前看来,我们暂时是没有什么办法弄蹭进去的。”
智德的话,犹如一盆凉水,浇的甘巴斯的心拔凉拔凉的。
“好不甘心啊!”
甘巴斯将被自己拉开的百叶窗扇片放了回去,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回了房间的沙发上面。
“玛德!那只狼做的还真狠啊!这都已经快要四天的时间了,脚竟然还没有好利索。”
撸起裤脚,看着自己那肿起老高的脚腕,甘巴斯只能一边忍着痛一边给自己受伤的脚腕上药。
智德见此,也没有多说什么,放下手中的扇片,他便来到房间的一个位置。
在这里,正摆放着一张宽敞的病床,而在这张病床上面,则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
这个男人的一只手臂上面,还包裹着有些厚重的纱布,但即便如此,还是能够看见点点晕红。
“韦德尔,现在感觉怎么样?”拿起本来就放在旁边的纱布,智德很细心的开始帮韦德尔换药。
“不怎么样,咳咳!”仿佛是嗓子里面被塞了一团棉花,韦德尔的声音显得非常沙哑,“我估计自己暂时是没有什么战斗力的。”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