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是不是大盛的奸细?”
因为他们这个精英小队之中,就只有曾阿牛在米铺里干过,有经商的经验,所以名义上他就是这伙人的头。
所以这种情况下,自然是他出面来应对了。
“各位,这话是打哪说起啊,我们都是些苦命人,在大盛的时候干的也是苦力活,好不容易大家凑了点钱,来到你们这做点买卖赚点钱,怎么就成奸细了呢?”
“再说了,咱们这往常也时不时的有行商过来做买卖,你们怎么不怀疑他们是奸细,怎么就欺负我们这几个苦命人啊?”
“你要不是奸细,怎么总问些奇怪的话。”
“就是,今天早上还问我,会不会因为大盛跟咱们打过仗,就仇恨大盛人。”
“你还说你不是奸细?”
“不用问那么多了,直接带他到头人那里去。”
“对,到头人那看他还怎么狡辩?”
面对这种情况,那个脾气暴躁的盾手,好几次忍不住想要动手,都被曾阿牛悄悄地按住了。
最终他们一行十人,就被带到了差罗氏的头人那里。
差罗氏的头人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不过虽然年纪不小,但是依然精神矍铄,能将一个两三万人的部族,打理得井井有条,这位头人自然不是个简单人物。
他只是简单的扫视了一下众人,曾阿牛就觉得压力倍增。
“说吧,你们几个在我这里待了这么久,到底是要打探什么消息?”
曾阿牛咽了口口水,上前拱了拱手:“见过窝哈台头人,我们几个之前在大盛都是干苦力活的,整日里听那些行商说,到草原来做买卖能赚大钱,所以我们几个人凑了点钱,带着一些货物来到这里,无非就是想要赚点辛苦钱,还请窝哈台头人明鉴。”
旁边就有人接茬说道:“头人,不要相信这个家伙,他每天都会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这几天更是问我们会不会仇视他们大盛人,问头人你对大盛人是什么样的看法,他要不是奸细,怎么会说这种话。”
头人又瞥了曾阿牛一眼,这次的语气神态,就更加严肃了:“你们打探消息都打探到我头上来了,还说不是奸
细?”
“冤枉啊窝哈台头人,咱们兄弟几个从小过的就是苦日子,到哪都被人欺负,唯独这段时间里,在头人这的日子过得轻松写意,虽然赚得不多,可是生活安逸自在,所以我们几兄弟就商量着,想要在这里定居。”
曾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