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去吧去吧,某不屑与尔等多言,只管回去告诉司马睿,洗干净脖子,等着我血旗兵锋吧!”
话毕,童崖一甩袖子就欲越过刘超,刘超却是大怒,颤抖着手,指着童崖骂道:“放肆!尔这大晋叛臣,竟敢口出讳言,辱及先帝名号,简直无君无父,简直不忠不义,简直、简直该杀,某要...”
童崖霍然收住脚步,瞪视刘超,寒声问道:“你待要如何?”
“二位息怒,有话好好说!”感受到童崖蓬勃而出的杀气,一直在边上看热闹的王重与苟纯,忙异口同声道。
与之同时,顾不得彼此不和,他二人不约而同的跨前移步,齐齐挡在了童崖与刘超之间。他们可是知道,这位童崖使者是个瞪眼就杀人的主,有了李祥在先,刘超毕竟是东晋使者,可不好也步了后尘。至于刘超本人,则已白了脸,下意识退后一旁,颤颤然不知所言。
终于看完戏了吗?童崖心中冷笑,他可不以为自己仅是碰巧撞上的东晋使者,这显然是齐晋一方甚至苟晞的故意安排,借力打力罢了,反而体现了苟晞心底的怯意。
“哦,对了,瞧你这般气势,只怕尚还不知中原三方之一的曹魏,已然公开发檄,声讨你东晋通匈卖国的卑劣之举了吧,哈哈...”横了刘超一眼,童崖丢下一句,一甩袖子,自顾自的跨步前去...
齐王府书房,茶香袅袅,清新淡雅,寒暄已毕,苟晞,苟纯与童崖三人已经落席而坐,童崖则重新恢复了一副云淡风轻。面露欣赏,苟晞淡笑道:“贵使文武双全,浑身是胆,一路可谓披荆斩棘,如今仍能淡定自若,实乃大才啊!呵呵,只不知来此有何提议?”
“在下此来,首为彼此修好,此前贵我双方有所冲突,实乃彼此误会,在下奉华王之命,前来致歉,望与齐王重归旧好。”童崖报以微笑,并不遮掩,徐徐说道,“其二,东晋司马氏倒行逆施,勾结匈奴,违背民族大义,我家华王诚邀齐王发兵,共讨那干华夏罪人!”
好大的一顶帽子,华国这次是不打算轻易放过东晋了!苟晞心底窃笑,面上倒是不显,只淡淡道:“东晋此前趁着贵方对战匈奴,攻打河南三郡,行事确有不妥。只是,如今天下之局,贵我双方皆心知肚明,且不说贵我是否重归于好,单是挥师南指,便不啻于自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