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素闻尔等只会鸡鸣狗盗、摸黑闷棍,可有明刀明枪的男儿?哈哈,可有真男儿?”
“哈哈哈...”胡将的挑衅激将,旋即引来了血旗军阵中的一阵爆笑,伴以此起彼伏的冷嘲热讽,“傻大个,你以为这是庄稼把式地头抢水吗,这是战场诶...都他娘的啥年头了,还玩单挑,你丫还是拿着手里那根铁扁担,安生回家挑粪吧...”
卧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是什么节奏!?血旗军兵们的集体反应,非但令那名胡将一脸抓瞎,还令己方阵营的一曲新兵懵逼当场。作为这群新兵的头儿,邺城刚刚投诚血旗军的冉梁更是血气方刚,他一催战马,快步赶至帅旗之畔,向着科其塔拱手请命道:“将军,胡狗猖狂,口出秽语,末将不才,愿意出战斗将,把那厮斩于马下!”
“哦,冉小将军勇猛虎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不无欣赏的看了眼魁伟虎目,稚气未尽却已英气勃勃的冉梁,科其塔还是摆手拒绝道,“不过,斗将就免了,没那必要。呵呵,无需气恼,我血旗军更提倡整体作战,只求达成目标,最终获胜,也从不在意这等无谓的面皮。况且军规中也有说明,未免徒生枝节,非必要不得斗将。”
“这,这,属下明白了,谢将军看顾。”言语呐呐,冉梁或是新投之将急于立功表现,仍不死心的恳求道,“只是,末将颇知羯胡军中高手,并无几人能够害得末将性命,而前方那厮末将更曾见过其人动手,故而胆敢立下军令状,保证十招内斩其首级!”
“哒哒哒...”正此时,一骑快马从东边阵脚急急驰来,行至科其塔之前,其上的探哨军官简练的禀道:“将军,东门之外有胡骑突然杀出,意欲拦腰凿穿右军未果,目前右军已然变为品字车旋阵,遏射出城敌骑!”
“将军,难怪敌军在北城之下的列阵慢条斯理,再加这么一场斗将挑战,看来,对方目前意欲缠住我军主力不去东门增援,却不知将军何打算?”一旁的军团参军史胡胄闻言,忙出言提醒道。
<divid=&"a2&"><aonclick=&"getDecode();&"style=&"color:#ff6600;&">防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