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王浚军力依旧远胜石勒,只要坚持进兵,击垮石勒依旧大有可为。
偏生此时并州刘坤被匈奴人打得不行了,退入冀州西北部,并利用他中山人的便利,就地组织力量反攻并州,事实上占了冀州三郡。必须说,刘坤此举有欠考虑,而本该在北中国与刘坤联手对抗匈奴和石勒的王浚,却是弃了石勒,反过来攻打刘坤,殊不知他这一次的半途而废,表面却成了王浚拿石勒没辙,更成了王石交锋的分水岭。
《晋书·王浚列传》有载:“其后浚又遣祁弘讨勒,及于广宗。时大雾,弘引军就道,卒与勒遇,为勒所杀。由是刘琨与浚争冀州。琨使宗人刘希还中山合众,代郡、上谷、广宁三郡人皆归于琨。浚患之,遂辍讨勒之师,而与琨相距。浚遣燕相胡矩督护诸军,与疾陆眷并力攻破希。驱略三郡士女出塞,琨不复能争。”
王浚与刘坤间的又一次汉家内斗,可谓两败俱伤,便宜渔翁。刘坤彻底残了,王浚自己则大失了人心。而等王浚回过头来再想收拾石勒,他所倚为臂膀的段氏鲜卑,却已因为屡战无功且接受贿赂而部分倒向了石勒,甚至段氏鲜卑内部也由此为导火索,引爆了前单于段务勿尘去世后引而未发的争权内讧,实力大减。由是,石勒成了唯一的渔翁,再也不惧王浚。
《晋书·王浚列传》有载:“浚还,欲讨勒,使枣嵩督诸军屯易水,召疾陆眷,将与之俱攻襄国。浚为政苛暴,将吏又贪残,并广占山泽,引水灌田,渍陷冢墓,调发殷烦,下不堪命,多叛入鲜卑。从事韩咸切谏,浚怒,杀之。疾陆眷自以前后违命,恐浚诛之。勒亦遣使厚赂,疾陆眷等由是不应召。浚怒,以重币诱单于猗卢子右贤王日律孙,令攻疾陆眷,反为所破...”
相比王浚,二五仔司马睿却是混得风生水起。说其是二五仔,盖因他与王导本为司马越一手提携,他的江南本被视作司马越集团的重要后援,可不论正史还是这一时空,在司马越意欲召集天下兵马之际,司马睿都没吭声,洛阳救急亦然。
当然,这也不能全怪司马睿忘恩负义,谁想坐稳江南,都得代表江东士族的利益,而出兵中原根本不合江东利益,司马睿自然不愿像孙策那样死得不明不白!不过,不出兵并不代表不做大,江东集团在偏安一隅方面,绝对有着极高的政治智慧。
首先,就是不称帝不求虚名。在天下都为称帝(或称皇太子)闹得沸沸扬扬之际,司马睿与江东集团颇合明太祖九字真言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