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余地。
一时间,江东地区处处传播着血旗军兵的叫嚣:“犯我华兴军民者,虽远必诛...什么你是晋人,华兴府不打内战?哼,但凡跟我华兴府作对,姓司马的汉人也不好使...什么你家八代高官,名门望族,该受礼遇?切,咱华兴府不认拼爹那一套,而且,此番收拾的主要就是尔等...什么?你家与我华兴府有商贸来往,那还参与水军远袭我瀛州?直娘贼,似尔等两面三刀之辈,更该收拾...”
据事后统计,江东一地,这段时间被血旗军劫掠的财货价值足有两百多万贯,被血旗军志愿迁走的平民百姓,加上掳走的大族奴仆,则将近三十万,若再加上江南水军俘虏与他们在事后和谈中被肉票换走的家眷,江南之地一次性便有四十万汉人成了海外的华兴百姓。而且,原本发达的造船业也在江南短期绝迹,司马睿的江南集团绝对算是一蹶不振...
且不说讨打的司马睿集团,水一军团在江南祸害几天之后,便撇下陶飚的水二军团,秘密北上会合了两万多撤离晋境的血旗军兵,组建北路军,并悄然北上马訾水口,择一海岛暂时潜伏,直待各方联军与血旗军在弁韩西北对垒,便将溯流而上,截断半岛与辽东间的通路。
比水一军团更早北上的,则是吕翔统领的青年近卫舰队,收到纪泽急令的他们,刚到长江口,便直接改道东去,急急抵达了弁韩占领区的业度海港。在那里,他们卸下了舰载火炮,带上还算富裕的剩余弹药,装于辎部提前备好的箱车,混在四下调动的血旗军兵中,马不停蹄的赶到了伽耶城。
随同吕翔所部抵达伽耶的,还有俘虏甘卓。这位江南水军的统帅,绝对堪称点背。瀛北海战过后,这厮带着一批艨艟闯入来路的那片暗礁区,继而又是声东击西,又是瞒天过海,又是分散逃亡,又是灯下黑,又是绕远路的,愣是甩脱了一应追兵。只可怜的,当他带着仅余的三艘艨艟,千辛万苦重返晋境之际,恰好迎头撞上了东去弁韩的青年近卫舰队,总算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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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吕翔及时向纪泽打了一个小报告,才让纪泽将甘卓留在了参军署谋部暂任高级客卿。原来,那甘卓是名玄学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