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壮大?”
“不止于此!纪贼为人粗鄙又睚眦必报,更自吹代表民意,哼,他不是公然宣称犯他华兴百姓者,虽远必诛嘛,我等杀其百姓,掠其财货,这般撩拨,他们岂不狗急跳墙,疯狂反扑?”邢晨嘴角一翘,阴阴笑道,“然而,我方托庇于马韩,联军各家更不乏百济与弁韩势力,华兴府要虽远必诛,却须兵进马韩,乃至侵扰半岛各国,否则他纪贼就是自打嘴巴。哼,半岛联合对战华兴贼,泥潭够深,一定有趣!”
“高,先生实在是高!哈哈,那帮马韩权贵不是不愿开战吗,百济弁韩不是隔岸观火吗,哈哈,让血旗军主动打过来,让他们狗咬狗!哈哈,我等仅是损些金钱,却让韩海各方与华兴府不死不休,令华兴府永陷泥潭,哈哈,大败得好,死伤得好,值,太值了!”高罗早已由阴转晴,继而眼睛一转道,“对了,先生,我等理当立即联络联军各家乃至各国权贵,以做好准备,欢迎血旗大军踏马半岛啊,哈哈!”
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吗?邢晨略微一愕,目光闪烁间,立马将自己早有的预谋,毫不犹豫的送做高罗的功劳:“三王子果然思虑周全,倒是邢某拘泥于之前战局,却是疏忽了这等大事。好,某愿以晋使身份,四方游说,联合各国,还望三王子尽快通知联军各方加强防御。只是,交结各方权贵,恐怕又要三王子破费了。”
被邢晨捧得愈加心念通达,高罗再无颓丧,反显雄姿英发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嘛,先生莫要过谦啊。区区钱财何足挂齿,各国权贵却要劳烦邢先生奔波了。至于联军各家,某自会遣人立即前去知会,决不让华兴贼子们轻易如愿!”
嘴角掠过一抹诡异,邢晨再度一拍脑门,呈灵光一闪状,继而阴:“还有,那血旗军此番大胜,定然骄狂,未必不会直接突袭三王子在友山方国的那处也那军堡,我等理当尽快返回,也好做些招待啊。譬如...”
“好,好,好,先生果然大才,须臾间就能有如此多的妙计,高,实在是高!哈哈,有先生相助,华兴贼子定会折戟于半岛,只愿那一日快些到来,我高氏也好坐收渔利,复兴故国啊!”高罗听得目泛神采,直至抚掌大笑道。至于联军乃至也那军中那些已经或者即将的战死者,早被他抛之脑后,在他的复兴大计之前,那些牺牲何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