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什么。”赵姓“书生”十分珍惜这次卖弄机会,他瞪大眼睛看了半天,进而声压众人好一番品评,终是磕磕巴巴的念道,“本同什么,自什么什么;亲不亲,什么不什么;王什么马,什么天下,什么气什么...嘿...这篆字咋这么多笔划呢,等我再看看…”
“得了,得了,赵书生,能认那么多字,你在我等中间已经最有学问了,反正咱服你了。”几人中,最有头脑也最有威信的丁哥眼珠乱转,蓦地打断赵书生的喋喋卖弄,看似不经意道,“好了,啥古物,这碑还不知是从哪个地穴里冲出的,没准是不祥之物,有不干净的东西。咱们离他远点,最好谈也别谈,别好奇不成反惹祸上身啊。”
丁哥说话颇有份量,几名民夫立马面现惊色,不乏人疑神疑鬼的左顾右盼。那憨娃最为不堪,却是手挠后脑,强做镇定的吵吵道:“丁哥,你就是神兮兮的,怕啥?俺憨娃就不信那些有的没的,不过,咱们还是走吧,别误了活计,今个事情还不少呢,别叫那个心黑的河官瞅见了又来找茬呀。”
“是啊,是啊,憨娃言之有理,我等还是快走吧,当官的可比小鬼难缠多啦。”得了憨娃送来的台阶,众人纷纷附和,连忙带小跑的匆匆离去,直至很远以后才敢缓步闲扯,此处堤岸也就恢复了平静。
良久,不知从哪突兀冒出两名鬼祟的灰衣人,他们走进堤岸石碑附近,好一阵嗟叹,其中一人低声自语道:“哎,今个是啥日子,真衰!都怨那个胆小的丁哥,坏了咱们好事,好不容易有人注意一次,却被那厮给搅黄了,该不会被他看出不对了吧?不该,这碑是从汉墓中刨出的石料,经精心仿制,纪老还掌过眼,肯定没人能看出问题呀。”
“这石碑做得这么真,一看便是好货,就是咱们太小心,放得偏了点。”另一灰衣人附和两声,继而建议道,“哎,不知还要等多久,头,要不咱们设法招些别人来,或是将石碑移到人多显眼些的地方?”
“别!听说大东家刻意强调,要自然,要真实,千万不要让人看出马脚,重置一遭想没纰漏可不易,咱们还是少折腾为好。再等等,若是明天还没脱手,咱们再另想办法吧。”为首的第一个灰衣人相对更为淡定也更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