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海纪会长呢。按其在相城的行事作风,谁知他不是诈伤,隐于幕后另有图谋呢?”
二人对视一会,夏竹苦笑着摇头道:“敏儿所言不无可能,只是未免太过匪夷所思,我倒更信那人仅是安海军一名干将。不过,若是潜心调查,未必不能一一排查。只是,那需要时间与精力,你是否坚持,抑或向教主请示?甚或,此事恐是安海商会一个把柄,我等能加以利用呢。”
“嗯,不必上报了,那人毕竟于我有恩,其藏头露尾必有苦衷,我不愿无端坏其好事,更不愿以之要挟,恩将仇报,便由我遣些心腹悄悄查询吧。”顾敏略一思忖,断然道,“再说,师傅与家族皆看好那陈敏,我却不喜其人妄自尊大,不过是剿匪立了些功嘛,又非杀胡逐虏,本姑娘可无意对其忠心效死!”
眨了眨眼,夏竹突然戏言调笑道:“敏儿缘何如此维护那厮,莫非要来一出舍身报恩?咯咯咯,不过,瞧那厮临别时看敏儿的眼神,似乎对你别有心思,没准早被敏儿你迷住了呢!”
“竹姨,你尽瞎说,再这样人家可就不理你了!”顾敏顿时脸红耳赤,以袖掩面,娇羞无限。对着自小看她长大的夏竹,此时的顾敏完全一副小儿女姿态,哪里还有平素的圣洁恬淡。
夏竹不知的是,衣袖之后的顾敏,眼中一会沉思,一会好奇,一会羞涩,最终却是淡淡的摇摇头,目光复为清明。而这二女所不知的是,此刻安海楼的某间密室,一名猥琐大叔正耳贴竹筒,一边捂嘴贱笑,一边快速记录着...
同一时刻,鳌山岛会长别院。结束了和平岛首日运营之后,纪泽、马涛与安海商会一众核心在此小宴,既为庆祝和平岛开业大吉,也算为了纪某人的北上而饯行。
“今日和平岛开市获利良多,有此局面,足保安海商会长远发展,来,共饮此樽,纪某这里要谢谢诸位辛劳。呵呵,还请季茹支取万贯,对既有军民尤其是表现突出的民务人员给与嘉奖,鼓励先进,以激励生产,需知民务生产才是我等长久财源。”大赚一票的纪泽一脸笑意,却是愈显慷慨。
“时值乱世,粮食最为紧要,安海商会所获利润,除了日常所费,当尽多贮存粮食。”小酒入喉,纪某人倒是不忘根本,碎碎念道,“其实,我血旗营乃至安海营的最大隐患,便在没有充足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