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哥哥,仔细锤炼必成将才,就先去雏鹰屯报到吧,好好学文习武,莫给你哥哥丢脸!”纪泽笑着扶起刘诠兄妹,拍拍刘诠肩膀道。
所谓雏鹰屯,是纪泽昨日刚刚成立的一个屯号,份属近卫,享预备营待遇。只因他血旗将军回归之事已在左近风一般传开,今日便有更多的临近军户甚或百姓送来子弟,请求追随从军,适当遴选后仍已达到百人,预计三日后至少得要翻倍,纪泽索性便成立了这一编制用以接纳。至于军户身份,哪个将官发达后不从家乡招些乡党做亲兵,这是不成文的惯例,倒不用担心有地方官员跳出来刁难阻挠。
安置完刘家兄妹,众人一番叙话之间,纪泽问马涛道:“季茹,不知云德(周新字)近况如何?”
“云德兄挺好,荆州刘弘大人一直与西蜀巴氐用兵,正值用人之际,云德兄久经沙场,智勇兼备,更有在血旗营抗胡之经历,颇受刘弘大人赏识,被允征募营兵千人,实领一部校尉。”马涛手指南方山脉,笑着解释道,“云德兄知晓将军不日返乡,曾叮嘱某届时携他过来一见,怎奈昨日涛遣人寻他,却得知他已率兵入山,正奉命剿灭张昌余匪,却不知今番能否赶回见过将军了。”
抬眼南方,隐见桐柏山脉,那是淮河源头,也是大别山支脉,山北为弋阳,山西则为南阳,想来周新此刻正该身处此山中。纪泽摇摇头,不无遗憾道:“呵呵,委实不巧,纪某尚有要务,仅能在此逗留三日,守墓一毕就须离去,却不知今番是否有缘一见了。季茹,你且准备一下,三日后便随我出发,届时我尚有机密要务托付于你。”
“诺,卑下遵命!”马涛忙躬身应诺,面露喜色。昨日他从通传近卫那里已经得悉,自个的参军署掾与功曹史之职皆已被人取代,心中正不上不下,而今最需要的便是“机密要务”了。
傍晚时分,众人各自散去,草庐旁仅余亲卫布防中的纪泽在此练拳。一套五行拳正被他使得虎虎生风,刚猛强进,却又招式圆润,不乏余力。两月下来,有剑无烟一旁陪练,他对太极拳的理解已经上了一个台阶,刚柔并济,借力打力,他将这些领悟同样应用于五行拳,倒令这套他最先习练乃至谙熟的拳法愈显威力。
“小子,你怎会我华医门的五禽戏?从何偷学而来?”蓦的,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村口方向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