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件事情真的有隐情?”
温荭说:“芸思啊,你现在能保住一条命已经很不错了,江珏可是失去了所有。”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本家当初发生那些事情的时候我还是一个孩子,什么也不懂,母亲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江芸思反问。
温荭说:“当年的事情你是什么都不懂,但是我懂,这件事,跟你父亲脱不了关系,江珏这次回国,绝对不会这么容易收手,一个小小的医疗企业或许并不能让江珏消气,他想要做的事情或许还有很多,比如,让我们和他的那些家人一样。”
说这些话的时候,温荭浑身都是冰冷的,而江芸思听着这些言论只觉得非常可笑。
“我父亲做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江珏又不是没有脑子,父债子偿这种规矩早就过时了,就算江启当年做了再过分的事情也牵扯不到我们头上,我们可什么也没做。”
“当年的事情我们一家三口是什么都没做,可芸思,你不要忘记了,最近这段时间秦薇浅在京都受的委屈,都是因为你呀。你如此针对秦薇浅,在江珏看来,你和你父亲是一样的,他一定会记恨你,这是必然的,即使你和当年的事情扯不上半点关系。”
温荭拉住江芸思的手,苦口婆心说道;“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的未来着想,你可以不明白当初发生的一切,但是我心里清楚,我也比别人更清楚江珏对我们一家的恨意从何而起,他没有对我们一家子赶尽杀绝已经是给你弟弟面子了,你听我的话,服个软,以后见到秦薇浅就绕道走,这样才能保住你的公司,保住你这些年努力打拼下来的一切。”
“够了,你别说了,我不想听到你的话。”江芸思很生气的打断了江芸思的话,怒火写在脸上。
温荭低着头,看着她的手,冰冰凉凉的,再看看江芸思十分憔悴的脸,忍不住伸出手,抚上江芸思的脸颊:“你就不要生气了,我今日见那秦薇浅,满面春风,你若是再这样气呼呼的,让别人看到了指不定要看你的笑话。”
“母亲如今是什么都觉得秦薇浅好了吗?我以前可很少听到你夸秦薇浅。”江芸思讥讽。
温荭说:“她毕竟是本家的人,日后这些吹捧的话还是要多说些,对我们没有任何坏处,秦薇浅也应该爱听。咱们这一家人在江城的时候就一直忍气吞声,难道到了京都就高贵了许多吗?只有能忍的人才能够走到最后。江亦清就是因为太着急了才会落得今天这步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