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所以他只要不犯错,如今这个位置还算是能够坐稳。”江芸思把大致的情况说了一遍。
江亦清沉声说道:“这么说,江风也并非真的将整个京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那是自然,不管是什么人,在什么地方,只要有人的地方就肯定有对手,你当了江家家主这么多年,难道偌大的江家就没有一个人想反你的吗?我若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有的吧?他们只不过是没有找到理由而已。”江芸思说道。
江亦清告诉江芸思:“龙清河就在码头,现在,已经和箫长林见上面了,那些人恐怕也是箫长林找来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就不妙了。”江芸思忽然就冷静不起来了,她说:“箫长林的为人,很狡诈,你千万不能让龙清河伤害箫长林,一旦他出事,很有可能会嫁祸到江风的身上,今日这场地是江风选的,箫长林也在受邀行列中,今日来参加宴会的任何一个人出事,江风都要担责。”
江芸思深怕江风会受到牵连急忙劝说江亦清,而她不知道的是江亦清一开始是想直接处理掉箫长林,只有这样才能断了外援。
可他若是听了江芸思的话,为了护住江风什么也不做,那就得放纵箫长林,可若是真的放纵箫长林的话,难保他不会做出什么对他们不利的事情。
江亦清陷入了纠结中,他在思考。
江芸思说:“你该不会想让龙清河对箫长林动手吧?你若是真的这么做了,有想过后果吗?江风如今还在船上,所有人都知道今日的江风邀请了不少人,若是箫长林出事,你让江风怎么办?我看箫长林今日这么做就是故意的,一旦江风被拉下台,顶替他上位的那个人做的第一件事一定是对你动手。”
江芸思说明了其中的利弊。
江亦清也知道,这一切都是箫长林的阴谋,他之前真的是小看箫长林了,否则也不会在这件事情上栽了跟头。
再看看如今的吴扬和秦薇浅,还有那些个被邀请来的客人,此时此刻的江亦清有一种骑虎难下的错觉,咽喉似乎已经被人用刀锋抵住了。
“通知船长,开船。”江亦清一声令下。
游轮一直停靠在码头,箫长林又在码头上杵着,这样下去会给江亦清带来很大的麻烦,那么,就必须先离开码头。
游轮动了,上船的唯一一条路也被封死了,原本埋伏在码头上的人也没法上船,而船上的人也下不来,就这么看着游轮一点点行驶离开码头,渐渐地,渐行渐远。
船上的一些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