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有只小小的鸟儿,两人一齐抬头望天,面向祥云的方向。
宫阙下燃烧着熊熊烈焰,青色的藤蔓四处蔓延,藤上结着大小不一的果子,两条百足蛇平地而起,密密麻麻的触手又细又长,仿佛蜈蚣一般,缠绕在宫阙的一角,奋力向上破出,而藤蔓的根茎处有个很大的口袋,青紫色,口袋的盖子是打开的,三个浑身苍白的人正拼命向外面爬,表情十分惊恐。
在根茎下还有一小片空间,没有任何内容,只全部涂黑,再用红色颜料点出几点。
我们的清理工作算是很到位了,招魂幡上的图画尽收眼底,除了那条横穿天界的划痕,基本没有什么破损或是遗漏的地方。
“站在城墙上的两个人是两夫妻,男的是肃慎国人,女的是白民国人,这里应该是他们俩的合葬墓,不过按照这座陵墓的布置,白民国的地位明显是要高于肃慎国的,难道肃慎国这男的是入赘进来的?”天真摸着自己肉乎乎的耳垂。
“没准人家老婆奴,事事以老婆为先,你看小哥。”胖子不以为意。
我听啥事胖子都能拐个弯转到我,轻咳两声就上去把他俩挤开,靠的近,我就顺势扣了扣招魂幡上的划痕,想看能不能把痕迹刮淡点,纯属手贱。
扣着扣着,我忽然发觉这痕迹扣起来手感不对,并没有画面被损坏的锯齿感,摸着浑然一体,非常顺滑,如同划痕原本就是这招魂幡的一部分。
纵使我脑子再迟钝也知道这不对劲,我喊来天真,瞅着他憨憨的面容,迟疑了下,又叫来刘丧,让他们俩都看两眼。
小哥落在对于最外面,他对招魂幡什么兴趣,注意力还是放在喷泉上,胖子说他前世是水鬼,这辈子跟水犯冲,到老还栽在属水的我手里。
“你话里话外能不能不牵三挂四我俩了。”我挥挥手:“给你五毛,你去挤兑黑瞎子。”
“叫师伯!”黑瞎子铿锵有声。
他们师徒俩总是在意很奇怪的角度。
我选择全都无视。
喷泉的出水口是一只姿势妖娆的乘黄,头上的角已经磨损秃了。
乘黄兽口里的出水口很小,装饰大于实际作用,雕像完全干燥,我俯身一看,见涟漪点点之下,池里还有近乎满溢的泉水,不由得一愣。
这池子里的水线竟比暗室的喷泉还高,储水量充足的不正常,而且同样清可见底。
池底是一块巨大的石板,上面刻着一副华丽的凡人登仙图,神仙堪舆占了一半的画面,神鸟牵引,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