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进来,天真就敷衍道:“最好别瞎动弹,现在人手不够,顾不上你们。”
“真是把牛皮当喇叭吹,我们什么时候用你顾及,还不是小哥背负所有。”刘丧气哼哼道。
千军万马看他两眼:“你说得对。”
吴邪的两个小黑子对上暗号,光是骂他的话就准备有一箩筐。
而我们的男明星很高冷,完全不带搭理黑子的,只搓着一簇短短的胡茬,目光不停在木安和小哥身上转来转去。
我的视线越来越清晰,已经能近距离看到天真下巴上的痘痘,红通通的,显然是上火所致,他搓来搓去,搓的痘痘微微红肿,胖子看不下去,拿下他的手,在他脸色草草一抹:“别折腾你那痘了,要搓发言了这儿缺医少药的,你这张小白脸算毁了,以后还怎么指望你傍富婆。”
看着胖子手上不知沾着什么,在天真脸上抹出一道黑炭般的痕迹,他整张脸就跟花猫似的,木安一瞥,也没提醒他,我调侃道:“你们俩的出息就是出卖色相?”
“我没那个姿色,早两年我还能给你们傍个大的,如今只能靠天真了。”
胖子恶作剧般端详着天真一脸黑痕:“盘靓条顺,美得很。”
我摸摸身上,摸出半截纱布递给天真,示意他擦擦脸,对胖子道:“你也可以减减肥,来个浪里小肥龙。”
天真后知后觉,见我们都盯着他的脸,才明白过来,接过纱布骂骂咧咧地擦着脸,边擦边骂的更大声:“你上哪把手搞成这样的
筆趣庫,我脸全给你抹黑了。”
胖子无所谓地往身上一抹,左蹭蹭右蹭蹭,擦的特别粗糙:“估计是在井底下掏黑煤灰掏的,天真当时非要研究一会,我不就掏一把塞他兜里了。”
“我靠!你不说我都忘了!怪不得我裤兜鼓鼓囊囊的。”
天真赶紧往兜里掏,翻出一手的黑色残渣。
“黑煤灰?”
木安看向天真:“给我看看。”
天真顺手就抓了一撮扬在木安手上,小哥似乎是被吸引,把手电打上去,又用手指轻轻碾了碾。
“是雪松。”
胖子顿时惊为天人:“小哥你这夸张了,这玩意黑不溜秋的,都结成块了,我怎么看都是煤渣,你是咋分辨出来的。”
“藏地有煨桑的习俗,桑是藏语,有净化之意,传闻中松枝燃烧的烟雾会使神感到舒适,所以藏民会点燃松柏树枝来祈福,他们把这种香气当成献给神灵的贡品,我在西藏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