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好死不死的队里现存战斗力最强的两个人都不见了,我们最好速速跟他俩汇合,不然就小张哥这嘴上说一套心里想七八套的九曲回肠,指不定在暗处打着什么馊主意。
天真除了在第一幅画时停滞的特别久以外,后面几乎是以囫囵吞枣的速度看完其余壁画。
由于我的嘱咐,他们紧跟着我俩飞速往下,不知踏过多少个台阶续上多少节绳子,终于在手机掂量要被照相机耗完之前到达井底。
一路上都有歪七扭八的壁画,天真全程一言不发,听见他倒底后我们就问他下面有什么,他说不好描述,让我们自己下去看。
我们纷纷解开安全扣跳下去,想象之中脚踏实地的感觉却并没有如期而至。ъΙQǐkU.йEτ
先是扑通一声,脚踝被什么物体没过,紧接着就传来一阵掉进枯叶堆里的清脆响声,黑色的碎屑随之飘飞起来,略过手电的光束,漫漫而舞。
我屏住呼吸挥两下手臂,把黑屑稍微挥开,天真正趴在墙面上看最后几幅石画。
他们接二连三的落地,我环顾四周,只见周围还是一副深井的样子,石壁围合成天衣无缝的圆底,挨个敲过去,全都是实心的。
那么问题来了,木安和小哥都凭空消失了?
胖子叉着腰四处摸索一边,发出跟我同样的疑问:“他俩人呢,怎么连个脚印都没看见?看我说什么来着,小哥又犯病了,你们还不信。”
我看瞎子摸黑跳下来趔趄了两步,上前扶住他,看向天真:“估计是我们下来的太急,半路上漏了什么。”
刘丧掏掏耳朵:“井壁上应该还有别的出口,我听你们说话传回来的回音不太对。”
“那我们在这磨叽什么,往回走啊。”胖子很是不解。
刘丧朝天真的方向努努嘴:“那有个走火入魔的,你去把他揪过来我们就走。”
“少挑拨离间,他肯定在干正经事。”
胖子瞪两眼刘丧,过去就拍天真,手还落他肩膀上,天真突然就转过头来,跟胖子撞了个对眼,把胖子吓得哇哇直叫。
他眼瞳失了魂一般,迷迷蒙蒙,只喃喃自语:“我明白了,我都明白了。”
胖子伸手就推他:“你丫神神叨叨说些什么,你明白啥了?”
被猛地一推,天真就要往地上坐,我看他真像呆掉了,让千军万马上去搀一把。
胖子就纳闷:“咋好好的还魔怔了。”
“要不我给他一巴掌让他醒醒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