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本精,当即以假乱真的大声给自己辩白。
他俩都不是啥纯良人,我干脆一眼瞪过去通杀,胖子举着锅勺向我们手舞足蹈,用词优美,如杀猪嚎叫:“你们他妈还在磨叽什么,非要老子端锅泼你们脸上?马上、立刻给老子死过来!”大脸异常凶恶,宛若八戒。
“不跟你们小屁孩争长短。”黑瞎子转头利利索索地奔过去,吸口炉火飘出来的香气,笑开花道:“好香,是什么——香茅草烤鱼?好东西,我碗在哪,给我最大的。”
我一听有香茅草烤鱼,口水立马泛滥成灾,紧追着瞎子的脚步到炉火边,胖子正用铁架子叉着几条肥鱼在火上烤,油花滋滋的冒出来,洒上辣椒面和孜然,简直诱人,胖子看着我:“小哥知道你喜欢,特地去河里给你叉的,不然你以为他闲的没事。”千军万马嘿嘿道:“最肥的鱼是我叉上来的,给咱们族长的心头宝。”HTtρs://Μ.Ъīqiκυ.ΠEt
柠檬草又名香茅,在西双版纳,香茅烤鱼真是最让我念念不忘的美食,没想到小哥竟然还记得,我感动的眼泪要从嘴里流出来,哈喇子淌的更厉害,胖子烤好鱼,用刀子分给我们,配上刚熬的糊糊粥,我被香的退化成猴儿,碗里就没空过,幸福的要仰天流泪。
黑瞎子的话没错,劳逸结合才是最好的。下什么斗,干饭看电影它不香吗!
啃鱼啃的起劲,我想起睡前他们商讨的浮雕和焦痕,含糊地问他们有没有结论,天真道有是有,但是不能百分百确定,他们后来在浮雕上看见有不寻常的划痕,经过几人费心的复原,发现是一小段铭文,大意是用高温蒸熏,可以避祟,古人认为附着在身上的虫子是魔鬼的诅咒,需要设法驱除。
“不管汪家的黑飞子起源于什么,虫人存在的时间显然更早,可以追溯到从前的白民国人,不过看铭文的意思,似乎毒虫不是天灾,而是人祸,并且一开始附在人身上的虫子,不是现在我们遇到的五彩斑斓虫,可能是蛊虫,或是什么罕见的巫术。”天真道。
我剔着鱼刺,尽量不回想包包人的种种,只是谈到虫子,胃里难免犯恶心,于是就转开话题:“如果是人为的蛊术或巫术,他们的目的是什么,长生吗?南越王会不会是重塑石塔的人?更或者,他是白民国的后裔?”
“长生对大多数人都有致命的诱惑力,人会为之疯狂到什么地步,我们都有目共睹过,咱们之前关于侵略战争的猜测还是片面了,青铜甗是用来除虫的,等于小型的桑拿房,而南越王目前处在边缘线上,跟白民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