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自己为何会产生这样的想法,白净少年弱不禁风,讲话时音量小小的,和黑瞎子玩世不恭的作风风马牛不相及,可是念头冒出的突兀,连我自己都不明白是由何而起。m.bīQikμ.ИěΤ
正出着神,天真咋咋呼呼的声音响起:“妈的,凭什么妹子是同学我就是大叔!胖子你摸着良心告诉我,我真有老成他们叔叔辈?”
“你跟小屁孩较什么劲,他们那是在故意气你,认真你就输了。”胖子劝道。
我附和:“他们能看出你是我哥,证明他们都认可咱俩是同辈,高中生年轻气盛,爱占口头便宜而已,胖哥讲的对,不能当真话听。”
天真骂骂咧咧用纸巾擦着衣服上的污渍,没再纠结自己到底老不老的问题,只嚷嚷运气不好,衣服报废,等会穿回去估计都馊了。
剩余的汤汁沿着沟渠流进下水道,一地狼藉,我捡起撞翻的饭盒扔到垃圾桶,木安搬椅子坐回来,接着造他的包浆豆腐。
天真见他若无其事,手上停住,回想到什么,又骂:“你们也是真他妈狗,有事儿一个比一个躲得快,都没人记得拉老子一下,合着平时的哥俩好全是甜言蜜语,一帮渣男!”
说完眼珠子瞟到我:“还有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