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原本不是她家的，昨天晚上在她家门口看见的，就引它进院子里来，喂了些水和饼子。

这只狗倒也乖巧，吃饱就趴那儿任由老头儿揉搓，后来老头子找了一根绳子栓住了它，它才嗷嗷的叫了一阵子。

“你要卖这只狗，给三百个铜钱你就牵走吧。”从堂屋里出来一个五十上下的老头儿，看着刘文轩说道。

刘文轩也看向老头儿，说道：“太贵了，我不要了。”

“汪汪”不要啊主人！

“二百七十个，不能再少了。”

妇人扯扯老头子的袖子，示意他那狗不是他家的，让他不要卖。

“太贵了。”刘文轩说着就朝外面走去。

“两百五十个，两百……两百你牵走。”

“一百五……”刘文轩转过身来，说出他认为合适的价码。

“好。”

老头儿接口快了些，说完就后悔了，“哎！你牵走吧。”

“多谢老伯成全。”说着，刘文轩拱手致谢。

老头儿脸上讪讪的，想再多要几个钱又不好意思说，只得接了刘文轩递过来的二钱银子，看着他把狗牵了出去。

老两口走到门口，看见刘文轩把绳子解下来，扔到一边的地里去了，他们张着嘴看着那只狗不用绑就跟他走了。

老两口对望了一眼，心里滋味难言。

“你是来找我的吗？好，真是好狗！你怎么被人家拴起来呢？，不会是你自己让他们拴的吧？哈哈……还真是你让他们拴的啊。”

踏雪的叫声在道路上不时响起，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其间夹杂着几声呜呜声。

刘文轩在句容城外吃了一顿热乎饭，又找了一辆骡车，付了车钱，就坐上去往金陵去了。

……

方翰今天公务少，有点儿闲工夫在家里的书房坐一下，翻了几页闲书，眉头就皱起来了。

他在书页上看到一句评语，写的是“卿之心意我已知&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