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这儿了?”
摆明了就不想说,傅沉声定定地看着她,倒也没再逼迫,而是说。
“老太太找不到人,急坏了,下令让我找人,就长到这儿了。”
姚长蕾呼了一口气,原来是老太太让人来。
她随后解释:“手机摔碎了。”
避重就轻的回应,让傅沉声的目色暗了几分。
可又看她脸色苍白,状态比以往差很多,也没法责备。
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傅泽声不说,她也不说。
可他们不说,他要知道有的是办法。
“一会你回去,怎么跟老太太解释手上的伤?”他换了个方式问。
姚长蕾见他又绕回了这个问题,静默地注视着他。
其实这些她之前就想好了理由,但是这个理由,能骗过老太太和傅家人,可骗不了他。
可纵使他不信,她都要说。
“无非就是傅泽声出轨,我心里愤怒,离家出走几天。”
确实是很好的理由,但傅沉声想要真正的答案。
他说:“但我不信,姚长蕾,既然你想让我把姚氏那个项目签给你,那你起码要有点诚意。”
她抬眸注视他,这是逼着要真相了,只是他要这个真相又有什么用?
良久,她说:“真的是我们发生了争执,但我们夫妻间的矛盾,没必要……”
“可我要听。”男人的声音生生截断了她的话。
她默了几秒,最后说了:“傅泽声看到家族群里的视频后,跑来责问我删掉视频没有,正好我看到群里的视频,他就愤怒摔了我的手机,后来我们起了争执,我也骂了他,他不服气,想掐死我……”筆趣庫
说到这儿,她停顿两秒,之后继续说:“后来我摸了一把刀,准备自卫,不想伤到了自个,他惊慌地跑了。”
她叙述的时候,很平静,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
姚长蕾常年累年的同款表情,以致傅沉声想从她脸上找到破绽,也没能如愿。
傅泽声出声质疑:“可傅泽声说是你自残……”
“那是他想掩盖想掐死我的事,才这么说的,不过我最后伤了自个,也算是自残了。”
好像这么说也说得通,但是傅泽声眼里的可怖是怎么来的?
傅泽声也不是那种软脚虾,一把刀就能吓到的人。
可现在似乎也追问不出来,他也没有死缠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