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继续烧。
只是手还没碰到,傅沉声的保镖上前,一把扯过他,拦下。
“傅泽声,你也不用在这儿给我上演慈父子孝的戏码,你要是安份,我也能容你一条生路,毕竟,你也没办法做主,成为他们婚外情的产物。你要是想耍什么心机,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傅沉声的声音幽沉,慢条斯理的,但话里的狠意,却是心声寒意。
傅泽声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成是父母婚外情的产物,脸哪儿挂得住,当场就跟保镖动起手来。wwω.ЪiqíΚù.ИěT
当然,傅建中家里有也保镖,两方的保镖厮杀起来,傅泽声脸上挂了彩,但是傅沉声,谁都不敢碰他。
一时间,现场混乱,哪还有什么大寿的喜庆。
傅沉声则像事不关己似的,只顾着烧纸钱……
傅建中一直瞪着傅沉声,面色阴沉,见这个情形,深知傅沉声是不会收手的,大喊一声。
“都给我住手。”
话落,双方的保镖倒也是停了手。
“行,那这地让你拜。”傅建中气抖指着他。
唐芳蔼一听傅建中让步了,心头不悦,开口说。
“阿沉,今天是你爸爸的大寿,你这样做,损的还是你的面子。”
傅沉声突然转头,眼神里杀气腾腾,像是随时会跳起来扑过去。
“老野鸡也敢在我妈面前嚣张,最好闭嘴,否则,我不介意在我妈祭日沾血。”
唐芳蔼瞬间就瑟缩了,傅沉声是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当年,唐芳蔼的插足,挑衅,导致傅沉声妈妈受了刺激,最后得了抑郁症,自杀了。
场面十分混乱,傅建中气得坐在椅子上,唐芳蔼随后拉过被保镖伤了的傅泽声,小声说。
“快去找你奶奶来,他只有你奶奶能够压的。”
傅泽声自是明白,快速离开。
场面僵持之际,宾客们看得出来,今天的寿宴,是没法再继续下去的,纷纷告别。
傅建中年轻时作风本就不好,留在这,只有沾晦气,毕竟傅沉声在深市的地位也不差。
有些人忌讳忌日啥的,跑得飞快。
没一会儿,来的宾客都走得差不多了。
姚长蕾站在一旁,面上淡漠。
原来,傅沉声跟她说的那番话,没人会注意你,指的是这事。
她就喜欢看这种场面,真是大快人心。
要不是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