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而最初的病毒源,是一个人。”
“只要找到那个人,杀掉他,一切就都会重新归于平静,并且这份平静,会永远持续下去。”
北冥琊问,“那个人是谁?”
白先生摇头,“很遗憾,我并不知道,除了我的“神明”,没有任何人知晓他是谁。”
“但没关系,小朋友比我们更加心急找到那个人,”白先生重新拿起了那管试剂,“若是小朋友需要那个人救命的话,他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被人送到她面前。”
北冥琊虽然早有猜测,听到这句话,瞳孔还是微微缩了下,“白先生,您是要将这份病毒,放入小朋友身上吗?”
白先生表情很冷,“她亲手杀了我的“神明”,总要受些惩罚!”
北冥琊盯着那份试剂,沉默许久,才问,“如果失败了呢?”
白先生戴上眼睛,微微一笑,“那就将京城,变成第二个地下城好了。”
……
云倾从黑暗中睁开了眼睛。
她看着头顶上熟悉的天花板,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她已经从方家热闹的生日宴上回来了,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
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紧接着是一个温柔的声音,“做梦了?”
云倾回头,看到北冥夜煊坐在床边,眉头微微敛着,正担心地看着他。
云倾眨了下眼睛,紧接着又想起来,北冥夜煊今晚并没有跟她一起睡觉,而是在书房忙碌。
他应该是察觉到她气息不对,刚从书房回来的。
云倾在北冥夜煊的帮助下坐了起来,被男人揽进怀里,嘴巴动了动,“我……”
她应该是做梦了。
但梦到了什么,此刻却完全想不起来了。
但那股心悸的感觉,隐隐还有残留。
北冥夜煊看着她蹙着的眉头,沉默片刻,低声说,“等会儿我让北叔把床换回来。”
云倾怔了下,紧接着有些失笑。
她晚上回来的时候,发现她的床被换了,大概是织织睡了北冥夜煊的位置的缘故。
非是嫌弃,只是男人大概是无法接受,睡在另一个女孩子躺过的地方。
“不是因为这个,”云倾摇头,她并没有择床的习惯,“我好像做了个梦,但梦到什么,我忘记了。”
北冥夜煊盯着云倾的眼睛看了几秒钟,低头安抚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倾宝,别怕。”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