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即便再有心,有些地方终归还是兼顾不到。
再者就是,风惜夫人不会害云倾。
风惜夫人温柔地拍了拍北冥夜煊的肩膀,“去吧,宝贝。”
北冥夜煊目光凝定在云倾脸上,即便是旁观者都能感觉到他的温柔与压抑,良久,北冥夜煊终于动了。
他起身,低头在云倾唇上落在一个吻,随后转身,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风惜夫人亲自送北冥夜煊出来。
她站在深夜的寒风中,看着儿子逐渐走远的背影,深吸一口气,拿出了手机,“乔小姐……”
……
房车内。
黑鸦皱眉看着白鸦,“姓白的,你搞什么鬼?”
普通麻药的确会令人昏睡。
但这种问题在他们这里就不叫事。
无论是他,还是白鸦,都有无数种办法让北冥夜煊保持清醒。
但白鸦偏偏选择了最令人受罪的方法。
若是让云倾知道,他们这么对待她喜欢的男人,指不定怎么修理他们。
白鸦仔细观察着一管刚从北冥夜煊身上抽出来的血,闻言,漫不经心地道,“今晚的事情,无论起因经过如何,那个男人都绝对称不上无辜。”
黑鸦脸色骤然一冷,“他故意的?!”
“倒也不至于,”白鸦随手将那管血放进器皿里,眼神落在云倾脸上,透着深意,“只是他大概也没料到,她会真的受到伤害。”
今晚的事情疑点太多了。
无论是云倾忽然吐血,还是北冥夜煊出乎意料的昏迷,处处都透着诡异。
依照这两个人的能力手段,谁能将他们算计到这个狼狈的地步?
黑鸦目光随之落在云倾苍白的脸上,微微眯了眼睛。
几秒钟的沉寂后,黑鸦忽然开口,“姓白的。”
“是哥哥。”
黑鸦黑了脸,“……对于她忽然吐血的事情,你怎么看?”
白鸦眸光深邃,“原因不在她身上。”
不在云倾身上,自然就在另一个人身上。
至于那个人是谁……才是他们应该着重关注的问题。
黑鸦没说话,显然认同了对方的观点。
至于将一个人的痛苦,蔓延至另一个人身上,这种情况虽然少见,但并不是没有。
医学史上,就有一种人尽皆知的情况。
黑鸦手上,也有类似作用的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