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香大赛冠军,亵-渎云缈的举动,更是令人恶心透顶。
云倾脸上的寒气越来越重。
眼看着两分钟的时间就要到了,云千柔害怕北冥夜煊进来,她会功亏一篑,咬着牙,低声说,“云倾,你父亲的命握在你手上,等会儿你想清楚了再说话!”
说完,慌乱地看了眼门口,急匆匆地躲进了隔间里。
而就在云千柔躲进隔间的下一秒钟,北冥夜煊走了进来。
男人的表情没有丝毫异样,妖异的鬼眸深不见底,径自将云倾抱出了洗手间。
云倾安静地垂着长睫,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肤,白到没有一丝血色。
北冥夜煊抱着云倾转了个弯,来到二楼贵宾间,将她放到窗台上坐着,然后垂眸,盯着她看。
云倾脸上的表情,是他从未见过的茫然。
很明显,她内心深处的情绪,并不像外在表现出来的那般冷静自持。
或者说,云倾被人成功地掐住了某个软肋。
以致于这从来都优雅霸气的女子,第一次露出这样让他心疼的表情。
即便是在云倾得知薄家的灭门事件那一刻,她也没有露出这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难过的情绪。
北冥夜煊黑蝶似的睫毛,扇了一下,心脏渗出密密麻麻的疼意。
他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眉眼,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温柔,还是偏执,“……倾宝,你——”
两只温度冰凉的手,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腕。
北冥夜煊视线陡然一凝,落在他的右手腕上。
云倾正紧紧地抓着他,手心处包扎好的绷带裂开了,鲜红的血色渗出来,染红了云倾雪白的肌肤。
但她毫无所觉。
一袭恐怖的阴影袭上男人的眼尾,北冥夜煊盯着那一片鲜红,眼底爬出渗人的冰冷与黑暗。
云倾抬手揉了揉额角,似乎是在极力收敛情绪,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声音有些哑,“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北冥夜煊将视线从那片血色中挪到她脸上,看着云倾苍白的脸,温柔的声音,蒙着一层令人心悸的阴影,“……我不会伤你,永远。”
云倾笑了下,抬眼看着他,脸很白,表情也有点木,“薄……我父亲是不是真的还活着?”
北冥夜煊小心翼翼地挣脱她的双手,双臂探到她身后,将她整个人紧紧地揽入怀中,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是!”
云倾脸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