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地将头发给她吹干。
等给云倾换上干的睡衣,又包扎好身上的伤口之后,北冥夜煊整个人都出了一身汗,薄薄的嘴唇沾着一层水色,蛊惑至极。
他出声喊了一句,“进来。”
在门外等候许久的医生和云娆立刻走了进去。
云娆跑到床边,见云倾双眼紧闭地躺在北冥夜煊怀里,本来就端着的小脸,绷的更紧了。
她安静地站在床头,不动也不说话,就盯着云倾看。
医生走过来,做了一系列检查过后,对北冥夜煊说,“少夫人没有受太重的外伤,就是她身体底子不好,受了寒,最近又逢变天,可能会生病。”
北冥夜煊本就黯黑的眼,更是黯的可以滴出水来,“把她带出去!”
医生见状,微微一叹。
云娆不想走,但是医生捂住她的嘴,强硬地将小姑娘扛出了病房。
云倾落了水,那些被派来保护她的人,可能都逃不过惩罚。
这个时候,能躲多远最好就躲多远,殃及池鱼这种事情,里面那个男人绝对做的出来。
到了晚上的时候,云倾果然开始发起了高烧。
北冥夜煊守着她,这个时候才知晓,他娶得小妻子,究竟有多娇贵,平日里究竟有多委屈她。
北冥夜煊给她喂药,云倾嫌苦,全部给吐了出来,不肯喝。
医生没办法,只好给她开了针剂,尖锐的针头刚刺透一点儿皮肤,就把云倾给疼哭了,往北冥夜煊怀里直躲,哭着喊疼。
哭的北冥夜煊心脏抽疼,目光黑沉沉地看着打针的护士。
护士被吓得直打冷颤,差点儿把针头扎到自己手里。
医生没办法,尝试着自己给她扎。但云倾显然是个极端记仇的主。
北冥夜煊刚才拽着她的手,让她挨了点儿疼,她现在说什么,都不肯安分将手给他了。
无论男人怎么哄都没用,北冥夜煊稍微强势一点儿,云倾就开始哭。
哭的男人脸都白了。
他看着她跟个孩子一样,怕疼怕打针吃药的模样,就再也心硬不起来。
最后没有办法,医生只好先采取物理降温的办法,给她试试。
走出房间那一刻,医生和护士同时呼出一口气,莫名生出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来。
护士小声说,“邵医生,你有没有觉得,少爷对少夫人,跟对女儿似的,宠的都快没底线了。”
亲自抱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