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也转身往外走。
很快,麦县令抱着几个本子走出来:“大人,都在这里。”
罗凡刚要伸手去接,麦县令道:“才知道拙荆也在驿馆,下官和大人同去。”
罗凡点点头,俩人并肩走出县衙,早有吃过饭的护卫牵着马过来。罗凡道:“县令是骑马还是……”
麦县令摇头:“下官不会骑马?”
“那坐轿子?”
“不是为公事,只是去驿馆接拙荆,就动用官轿,下官不敢,还是步行前去吧。”说着双手抱着东西,拔腿就要走。
罗凡伸手一把抓住县令的腰带,县令眼睛又瞪得又圆又大,像一只受惊的毛。
罗凡笑了一下:“只能委屈县令与我共骑一程了。”
县令坐在马上战战兢兢,双手紧紧地抱着定西,浑身忍不住发抖。
“坐好了。”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通往驿站的路上没有什么人。
护卫在前面,罗凡打马跟在后面。
县令只听得耳边呼呼风声,很快就到了驿站门口。
驿卒出来迎接,看到他们的县令被一个年轻的将军一把轻轻地从马上拎了下来。麦县令轻咳一声,整整衣服,夹着手里的本子问:“可曾给钦差大人安排好房间?嗯,还得烧水!”
“都准备好了,”
县官不如现管。现在来的又是县官又是现管,驿卒自然格外热情。
他拎着水送到那个小白脸钦差门口,刚要敲门,就听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你到底是怎么死的?”
驿卒愣了一下,又听着里面说道:“你只知道哭,可是听县令讲你本来是个坚毅女子,怎么现在只知道哭?啊,难道是……你无法开口,不能说话?”
驿卒浑身发毛,犹豫一下还是跑的远一点喊道:“大人,热水烧好了。”
屋子里安静下来,一个声音道:“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