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看的人往往都是被他越发“渴望”的眼神看的菊花一紧,连好几个警犬都特意躲这人躲得远远地----它们都被这人盯得受不了了。
公爵一言不发,已经被卸掉了全身所有盔甲和武器的他现在留下的可以表现他高贵身份的也就只剩下这最后一项了,他只是在那些过来的会说诺斯尔帝国语的人的指示下跟着他们走,目不斜视连东看西看的兴趣仿佛都没有。不过这不代表他真的就是完全不感兴趣,他此刻的心中正在急速的分析着局势,完全不是他表面上那么平静。
为了分析局势他摒弃掉了所有他不知道的未知事物,也就是那些长着管子的大铁盒和空中飞行的钢铁飞鸟,将他可以理解的、观察到的细节给拿来分析了起来。
首先,这些人成分并不单一。
在从昏昏沉沉中的昏迷中醒来、从飞机上被押下来到盟军前线基地的空地上的时候他就明显的发现了这个基地里明显分为了两类人。一类是那些身上的盔甲或者衣服上的标识有红色的像是没有爪子的狮鹫的徽章的人,这些人使用的东西几乎全部都是他无法理解的,无论是那些机械还是那些小东西;另一类人就是那些虽然同样身着武装但是却是可以理解的弓弩、刀剑的人。
他清晰的发现,前者群体中虽然几乎都不会说诺斯尔帝国语,但是他们中会说诺斯尔帝国语的都是那些没穿盔甲的人,而且说话的口音和王都口音差不多;后者群体中虽然全都会说诺斯尔帝国语,但是口音五花八门各种各样,有西省南方口音,有中省北方口音,有东省游牧人口音。
这证明了他们双方来源并不一样。
其次,这些人的“魔法”侧重方向和经典魔法差别太大太大了,作为一位黄金女神的信徒他主要是用的炼金神术,但是他见过太多的经典魔法,他敢肯定他感应到周围的魔法力量的波动和他见过的手下魔导团产生的波动差别大的过头了,不过数量是却也是有大量的魔法使用痕迹。可惜的是他并没有一位真正从博洛克帝国白塔学院中出来的魔法师,因此对于鉴定魔法流派不是很擅长,他也吃不准这些人到底用的是什么流派的魔法。
最后就是他们对自己这些人的态度,没有虐杀,没有剥夺武器以外财物的行动,没有强制苦役,甚至连完全打散都懒得做,只是对于几个魔法师和牧师看得很紧。这可能可以反映一个事实,就是他们很强,很有钱,所以已经有足够的信心不去这么做了,并且就是他们也可能打算对自己这些人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