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他们说的,他们不知道的事是什么?
帝韶摇了摇头,不愿意再说,把他们赶出了房间。
“老公,我们真的去做亲子鉴定?”余娜觉得太荒唐了。
苗相伟回到房间坐下,打量着刻刀,“这点钱我们又不是出不起,去做吧,毕竟她病情刚有些好转,尽量顺着她。”
余娜无奈,“我不用做鉴定,我都知道这是刀上的血是女儿的。”
“被子上的血迹一看就是刚染上的,女儿身上又没有伤口,这个怎么解释?”苗相伟想不明白。
余娜眉头紧拧,认真的想了想,“会不会是女儿背着我们偷偷自残?拿罐子装了血?”
背着他们自残,拿个瓶子把血装起来,然后再自导自演?M.
对于老婆这一番猜测,苗相伟翻了个白眼。
“不可能,你也不想想女儿多惜命,前段时间以为我们要害她,都提防我们到什么地步了?”
女儿是被害妄想症,总觉得有人要害她,而不是有自杀倾向。
“老公,你说的对,那这血到底是谁?”余娜这下是真迷糊了。
“别管了,先睡觉吧,明天早上我带去鉴定,到时候出结果不就知道了。”
苗相伟边说边起身,找到一个密封袋,将刀放进密封袋内放进自己的包里,准备明天带去鉴定。
把父母赶出房间的帝韶,站在房间的落地镜前,直勾勾的盯着镜中穿着睡衣的自己。
“小韶,刚才又白屏了,但是这次我听到了声音,观众们也听到了!”球球激动道。
“听到什么了?”帝韶问。
球球将自己听到的如实说了出来。
与神秘女子说的全部吻合。
“小韶,我听完她跟你说的话,我觉得对方一定是原主未出生流产的姐姐!”
因为意外流产,没有降临到这个世界,心怀怨恨。又看着原主过得这么好,被父母宠爱,所以想要害死原主。
这样一来就能解释的通,为什么要害苗静月。
帝韶听完球球的分析没有说话,纤细的手指慢慢的贴在镜面上,压低着声音有意模仿着。
“我真的好恨你,你怎么不去死?你凭什么过得比我好!”
帝韶声音微沉,说话的神态、语气和刚才掐着她的神秘女人一模一样!
球球看的汗毛耸立,咽了咽口水,不敢说话。
帝韶现在对着镜子,模仿刚才那个女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