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失眠的晚上,赵权言从床上爬起来,打开冰箱,拿出冰镇的啤酒大口喝了起来。
赵权言将冰箱门关上,靠着冰箱门缓缓坐在冰冷的地面,手里拿着易拉罐,破碎茫然的眼神,望向窗外深沉的夜空。
“小言,权言,赵权言!”
听着耳边忽然想起的粗暴叫唤声,赵权言扯了扯嘴角,倒映着窗外月色的眼中满是绝望。
赵权言拿着易拉罐的手微微晃动,垂下眼眸,看着易拉罐。
“酒真是个好东西啊……”赵权言颓废一笑,笑容中满是苦涩,“可惜喝这东西也没办法让人睡觉。”
赵权言仰头将易拉罐中剩下的啤酒一饮而尽。
喝完后赵权言又打开冰箱拿出了一罐喝着。
连喝了十多罐,赵权言不仅没感觉到醉,反而哭了起来。
赵权言双手抱膝,头埋入膝盖中,嚎啕大哭,像是一个无措的孩子。
赵权言痛痛快快的哭完,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直径走向阳台。
赵权言抬起脚,一条腿跨过阳台栏杆,一半的身子悬空在外,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摔下去当场死亡。
赵权言面无表情的看着高空下,心中毫不畏惧,另一条腿也在慢慢的跨过来。
另外一条腿快彻底跨过阳台时,赵权言突然看了一眼寂静的大厅。
这一眼让赵权言停下了自杀。
他将悬空在外的腿收了回来,直径走回了大厅的沙发坐下。
大厅钟表细微的转动声回荡在寂静的大厅中。
赵权言听着耳边钟表转动的滴答声,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笑容无比轻松,仿佛不再被束缚着,解开了身上所有的枷锁。
赵权言笑完了,转身进入卧室,拿起手机,凌晨给领导发短信请假。
请完假,赵权言又来到厨房,打开冰箱,一个劲的喝酒。
喝到最后,赵权言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耳边又隐约响起了他人的声音。
“小言,跟我呆在一起,难道你不开心吗?”
“我是在提前教你,你以后要学会的东西,你不要那么抗拒,乖乖听话!”
“赵权言,我让你趴在洗手台上,你听不见吗?是想挨揍吗!”
“权言,我提前传授你经验,以后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你应该谢谢我。”
“赵权言,你再敢用那样的眼神瞪我试试,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