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箓,败也符箓。
几代之后,迅速没落。
到了数万年后的今日,只能依仗制符上的一点点特殊小技巧勉强延续传承。
略显寒碜的山门前,两名炼气期弟子正百无聊赖。正就这时,一道惊虹飞速由远及近,不等这两名弟子从惊异中回过神来,这道惊虹现出了本来面貌。
竟是一艘长百丈的豪华飞舟。
飞舟的前段,四道身影直给两名弟子难言的压抑感。
话说,一座小山丘旁停靠这么一艘巨舰,根本不用谁刻意传音,天符门上下已然被尽数惊动。
“四位前辈大驾光临,小老儿有失远迎,还望前辈恕罪。”
一名白袍老者屁颠屁颠上前躬身行礼,额头上满是细汗。
也不知是急的,还是吓的。
天符门的一众御器飞行的低阶修士,一开始还搁那面面相觑,他们哪里见过如此大的排场?有图个新鲜的,甚至胆大的站在白竹山山顶“俯视”星月神舟。直到听闻自家温师祖都唤来人前辈之时,才激灵灵打了个冷颤的回过味儿来,顿时惶恐不安。
生怕四位前辈此来,是因为自家的谁招惹了这几位;更怕他们刚刚的俯览众山小,让几位前辈产生误会。那可就真的是灭顶之灾了。
于是,全都跑下山排好队,哪里还敢在山上稳着?
“这里可是白竹山天符门所在?尔等的创派祖师可是天符上人?”
神识一扫,发现山门禁制粗糙不堪,别说对付元婴期了,便是能否阻拦一名结丹期,感觉都有点悬。
如此不难判定,天符门已经搬迁了许多次。
这亦是没落宗门的无奈吧。
“这里正是白竹山,前辈有何事需要晚辈效劳吗?”
白袍老者抱拳问道。
“本来,吴某是来灭门的...”
卧槽!
天符门上下吓得肝胆皆寒,脑子嗡嗡的,为首的温姓结丹期直接一个趔趄,内心凄凉悲壮一片。
“前辈,我天符门上下规规矩矩老老实实,从不与人开启争端,何时曾开罪了前辈?前辈,这中间怕是有什么误会,请前辈明鉴呀!”
温姓老者急得都快哭了。
就算要死,也让他们死个明白吧?
“不是尔等得罪了吴某,是数万年前的天符老道擅闯我等一脉的后花园,做了那贼人小偷。不怕告知尔等,天符上人正是被困死在的我之一脉的禁地内!这么说,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