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喜欢那个卖你针线包的女孩子?”
吴思源这话一出,针线包摊子的女孩和拾儿两个人都脸红了。
拾儿悄悄看了卖针线包的女孩一眼,发现对方也在偷偷看着自己。
两人的脸蛋又像苹果一样红,慌忙间又收回了各自的眼神。
女孩低着头,拾儿说不出话。
吴思源拍拍拾儿的肩膀,意味深长地道,“有些话,要早点说,晚了,就没有机会了。”
拾儿还处于害羞之中,没有听进吴思源的话,可能听进去也不敢吧,身为燕赤霞的样子,从小孤独长大的他,善良而自卑。
“你说什么呢?”拾儿对吴思源道。
吴思源笑笑,没接话。
拾儿见状,找了个话题来掩饰尴尬,“你来镇里做什么?”
想获得这个世界的修行功法,从你师傅身上……
当然,这些话不能当面跟拾儿说。
所以他便道,“毕竟读书写书也不能当饭吃,要找个营生。”
“挺好的,挺好的……”拾儿点点头,道。
他还偷瞄那个针线包摊子上的姑娘,脸皮薄,不好意思待下去,就跟吴思源说了一句,“那我走了。”
说完,他就真的头也不回地走了。
头也不回,不是无情,而是害羞吧。
吴思源回头看了一眼针线包摊子上的姑娘,又发现她在偷偷看拾儿的背影,被吴思源发现,害羞地低下头。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吴思源代入自己宿主的身份,说了一句诗句,然后不等两个暧昧少男少女有所反应,就坏笑着往镇子里面走去。
结果还没走几步,就听到一些聚在一起的镇民在滴咕,“看,那个傻书生又过来了……”
“他这次要卖什么?”
“他还有什么可以卖?就河边一栋破屋子,没人要!而且听说还闹鬼……”
“闹鬼?闹鬼什么回事?”
“你不知道呀!之前住那间房子的人,最后都被发现死在了河里面。人家说有水鬼!所以都没人要啊!”
“啊,真的有鬼?”
“是啊!也就是这傻书生敢去住。”
“他不是没死吗?也许没鬼呢?”
“只是现在没死而已,再住几天,就难说了。”
“……”听到这些话的吴思源,一阵无语。
他本来都一副狂士做派了,洒脱不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