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习惯了,那么多男人盯着她看,她全没放在心上,自然不会在意,只是对着来路东张西望,焦急地等待张云飞到来。
斯文男子服软,秦沐扬了扬下巴,大度地不予计较,继续对青年怒目而视。
我去,你还没完没了了。青年心想不能服软,要是服软了岂不让女神看低了?他转头对张云飞道:“是你说的,让我撞。你们都听到了啊,是他让我撞的。”最后一句是对吃瓜群众说的。
嘘声四起,先前的大叔道:“人家白让你撞吗?”
“对啊,你还没说要赔多少钱呢。”
也有人道:“你赔得起吗?”
青年是这一带的混混,很多人认识,更是在小区里横行霸道,神憎鬼厌,场面是一边倒地向着张云飞这边,竟没有人以为张云飞碰瓷,更多的人担心张云飞吃亏,万一人被撞了,他不赔钱,岂不是受伤还得花钱治疗?
张云飞道:“说说,你要赔多少钱。你能有多少钱?就这辆破摩托车,还是买的二手,也好意思到处撞人。你撞伤豆子,赖了医药费吗?还是亲戚朋友帮你付的?”
笑声中有人道:“他爹妈掏的钱,生了这样的儿子,连家底都败光了,造孽啊。”
“说什么呢。”青年怒。
说这话的人缩了缩脑子,躲在人群后,被混混盯上,麻烦不少,还是少说几句为妙。
先前说话的大妈貌似不怕他,挺了挺皮球似的肚子,道:“你妈自己说的,造孽才生你,你就不能安生一些,别把他们一点退休金全败光吗?”
又是一片笑,轰笑声中,一辆蓝色别克停在绿化带旁,鸣了几声喇叭,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后,摇下车窗,露出一张很有特色的男人脸。男人低声说了句什么,车旁的两三人把自行车搬上绿化带,让出一点空隙。
车门推开,牛雷走了出来,所到之处,自行车也好,摩托车也罢,都给他让道。哪怕他衣着平常,身上的薄夹克只比地摊货好那么一点点,但从那辆在落日余晖中发出炫目光芒的别克上出来,他在别人眼中,就是有钱人了。
有钱人来了,让一让路,结一个善缘,不是很正常的嘛。然后,一双双粘在牛雷身上的眼睛就发现,貌似牛雷是对着人群的中心,那个双手按在摩托车上的年轻人走来。
青年觉得有点不对劲,他分明发现那个有钱人望了张云飞好几眼,而张云飞却看都不看有钱人一眼,难道有钱人有什么需要张云飞帮忙的吗?
“你这种人渣,就该回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