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哥,你说奇不奇怪,现在是凉风有情,冷月无边,人生中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竟然感觉还很特别,瞌睡是真的全醒了,一点都不困呢,倒是有一点狼狈,还好没有被小慧她们看见。”
我们都被扣下了。
罪名,
妨碍公务。
看着他,我咧嘴讪笑。
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江小楼还会没心没肺的自嘲。
“小楼,我们被限制了自由,不放我们走。不过,我现在真的懂了我爸和二叔说的话,今晚有个人必须要走,就是犯案的王一。你显然也看懂了,现在紫金山内的局势,照这么下去,时间往后稍微一拖就得轮到我们真的遭殃——”
“可我们被扣着,又不会元神出窍,这怎么办?”
“嘿嘿,我现在也有预感我们不会倒霉,不是有你干爹我二叔吗,他之前已经爆炸了,相信他爆炸后一定会有余威,我们再等等——”
天色,
已乌漆麻黑。
但四周又警灯闪烁,还伴着一群出动的警犬,吠叫着。
茶茶很调皮。
她盯着路过我们身旁的警犬向它们呲牙。
然后,它们全部夹着尾巴都不敢叫了。
而在这期间最委屈的人是唐鹤德,导致他气性大爆,嘴里骂骂咧咧,并因为他之前嚣张狂浪极度的不配合,所以他享受的待遇和我们不一样,对方动用手铐把他给铐着。
又过了一会,
有辆警车驶来。
夺门下车的第一人瞬间奔向委屈的唐鹤德。
唐鹤德抬头看着他,横眉冷眼又骂骂咧咧,道:“小兔崽崽,我蹲在这两三个小时了,腿都蹲麻了,还被铐了起来,看见现在的我你是不是很高兴啊!”
随车还有人。
他下车见状问了一嘴,道:“一煦,他是?”
“我祖爷!”
唐一煦面对被扣住的唐鹤德心态好像也有一点爆炸了,瞪眼两个小警员,脸色不好看,把手铐钥匙夺了过来马上解铐。“祖爷,你受委屈了,我在镇江公干,接到爸爸的电话就是怕你出什么事第一时间开车赶过来,没有想到还是让你受了委屈。”
唐鹤德正愁找不到发泄的目标,解掉束缚,踢他一脚,敲他脑瓜崩。
唐一煦却不生气还笑脸回应着。
“陈祖爷,大爷爷,干爷爷,小姑姑,我没想到是这么一回事,都怪我处理不好,让你们也都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