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盼了十多年,好不容易终于有了机会。我们去把我爸床下的箱子打开,这一次肯定不会挨揍。”
江小楼意会,嘿嘿笑。
“我本来是想着趁着陈叔过两天不在店里,再去搞这一票。反正陈叔已经彻底漏底了,他肯定是不会有什么意见。择日不如的撞日,对,就现在,你等我,我去搞工具把箱子给撬开。”
我们两人悄悄眯眯地密谋。
然而,
不知道是不是陈平真他还有特殊的本领。
眼见江小楼离店去搞工具,顺手就把他给拽住了。
“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们两个小家伙,我都漏底了还惦记着那口箱子。用不着撬,道衣,道冠,桃木剑,木鱼,道藏,葬经,秘术,罗盘,咒文,差不多就这些东西。不用惦记了,里面没有金元宝,没有金砖,一枚铜钱都没有。黄布包里有一柄万人钱的铜钱剑,不卖,有道印,更不卖。现在知道了,开心,满足?!”筆趣庫
“陈叔,秘密见真天,我不去撬了。”
唉。
这份存在十几年特殊猎奇心瞬间完败,败得体无完肤。
看向金巧巧。
她和唐鹤德在一起二十多年。
她是早就知道陈平真和唐鹤德是什么关系。
而在万槽村见到我,又知道我,她就是闭口不提。
在我心里多多少少对她有一点不满意。
当然,
最不满意的还是大坏人唐鹤德,雷没有劈死他,算他贪狼坐命,命大。
而陈平真如今处境稍微有一点尴尬。
他漏底了。
身份大揭密。
江文成和周婕都知道了他是道家人,更是唐鹤德的师兄,更是道法高深的掌教。
然后,周婕就缠着陈平真,让他算命——
晚上,
翠竹楼,饭席间。
江文成又知道陈平真千杯不醉的特殊体质。
为此而震。
为此而惊。
但紧接着他把话题又扯了回来,盗墓。
“原来是巧合在陕西你们碰见的。”江文成又道:“你们这次又探了一个什么墓,摸到了什么宝贝,虽然我不配拥有,但也可以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羡慕羡慕。”
韩小慧道:“没有什么,但却又有大宝贝,无价之宝。”
江小楼道:“你是什么身份,关你什么事啊,好好看店才是你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