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感觉得到后背的冷汗都快把衣服湿透了。回想刚才的那一幕,其实也很后怕。
同时,我发现左手掌满手鲜血。
应该是之前抓到的那一块松动的石头,在石头坠落的瞬间把手给划出一道血口。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大问题。
命保住了!
我也过来了!
“放绳加长,并将东西绑在回绳上,我寻找固定点。”
我解开绳扣,牵着绳子往前走了两三米,只见在甬道前立着两根圆柱,我试了试,很牢固。
将绳子系好。
通过回绳,他们先把我需要的工具运了过来,与此同时,在接过一个背包后,我找到了包扎伤口的药布,简单处理,接下来,暂时我就可以先歇歇了。
唐鹤德冲着我喊话道:“小陈,在这段期间你绝对不能擅自进去,听见了吗!”
又通过回绳收到两个爪勾还系着绳子,我再次将爪勾固定,此时此刻,横跨这道断崖上方简单的搭起了个绳桥,但是,我知道,他们没人敢通过这个绳桥飞渡过来,况且,有进有出,有来有回,总不可能出墓离开的时候所有人又冒险飞渡一次。
我靠着墙坐着,点上一支烟,捡回一条命,这个时候我也开起了玩笑,回应道:“唐叔,你放心吧,我还想长命百岁,儿孙满堂呢!”
随后,他们所有人在唐鹤德一声令下又原路返回,生怕我陷入无尽的黑暗中感到害怕,留了两个火把,还有一束手电是强光。
抽完一支烟,吃了一点东西填补,毕竟刚才受伤失血,只可惜在这里没有鸡汤肉汤。看样子,回到蓉城后,一定要敞开了大吃一顿。
然而,当他们所有人都离开后,只有我一个人陷入这个空间,我心里知道时间一直在流逝过渡着,但给我的感觉时间已经处于绝对的静止,承受的是无尽煎熬,就好像我一个人被关在了黑暗的未知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心中顿时泛起后悔。
早知道,就该听陈开明的,没有必要强出头,否则,现在也不用沦落到我一个人受罪,而且是在阴暗潮湿的古墓里面,想想就让人瘆得慌。
“小楼,你回来了吗?”
“开明哥!”
空间里,只有我的回声在回应着我。
也不知过了多久,靠着墙,我竟然睡着了。
我做了两个梦。
一个是梦见了养父,梦里有些画面记不清,但我能记得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