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祺禹刚开口,苏纭压着哽咽的尾音轻颤着响起,里面满满都是心疼。
沈祺禹不安的心被她语气里的疼惜和自责抚平,紧绷的身子也软了下来,紧紧抱住苏纭,默默红了眼睛。
“我当时真的快坚持不下去了……”成日陷入梦魇、幻觉中,不得不靠疼痛来让自己清醒。
“对不起。”苏纭回抱住他,低声道歉。
“没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过去那些痛苦的记忆他不想再去回忆了。
心心念念的人终于回来了,他只想一辈子黏着她,让她再也无法扔下他。
沈祺禹抱着苏纭,大胆地将红润的唇瓣凑过去,吻上了苏纭柔软的唇瓣。
随即,两人跌在柔软的大床上,吻的难舍难分。
纯白如雪的脂玉上,斑驳的落满,一路向下,从修长的脖颈,到精致的锁骨,再到瓷白的胸膛,延伸而下。
很快,起伏跳跃的音符从少年的唇瓣.溢出,滚烫的肌肤带着粉红,彻底软了身子。
窗外,鞭炮声阵阵,沈祺禹红着眼睛彻底陷入了无尽的.疼.爱.中。
一夜未休。
天大亮时,浑身疲惫的沈祺禹才红着眼眶陷入了睡眠,卷翘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泪水,可怜兮兮的。
唇瓣红肿、脖颈也遍布,呼吸微微起伏,已经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任由苏纭抱着他清洗完,随即将他揽在怀里,进入了睡眠。
几日未见放晴的天空,今日终于褪去了密布的阴云,露出了温暖的阳光,透过卧室的窗帘,丝丝缕缕照在紧紧相依的两人身上。
甜蜜而温馨。
…………
下午时,苏纭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睡梦中的她颤了颤眸子,伸手摸索着将手机拿过来。
是沈祺禹的电话,来电人是安白。
苏纭顿了顿,看了眼累到睡得很沉,响了半天的铃声也不见他有丝毫清醒的迹象,便替他接了电话。
“喂,安爷爷。”她压低声音,将少年紧紧揽着自己的手慢慢挪下去,然而不待她松口气,少年不安地皱眉动了动,又缠了上来。
苏纭无奈,摸摸他的碎发,将声音压的很低。
“阿禹在睡觉,您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安白愣了下,随即惊讶道:“苏、苏纭?”
“你回来了?”
“嗯。”苏纭压低声音,应了声。